!」
飛天點頭一笑,「知道原因便好,你可是要做很多大事的人。」說完輕輕放下寒江的手,寒江看著他如釋重負的神情,心頭萬分激動,一面完全關掉讀心設備,說來奇怪,身體登時好了許多,感覺真力在體內緩緩而行,舒泰無比。一時暗罵:這小精靈也太不科學了,都沒試驗好,就往我身上裝,原來這設備一定要花巨大的能量,就算我不使用,只是待機都會消耗,真是個可怕的設備,如果不是飛天提醒,我怕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不行,這個設備一定不能留,萬一哪天再鬧個什麼不好的事出來,我可怎麼和冰月幽神作對!
飛天看他神色寬鬆,知道他一定想到了解決之道,便拍拍他肩膀說:「好,既然如此,當大哥的就放心多了。自從咱們兄弟相遇,一直流離無所,四處奔波,今日好容易可以把瑣事放在一旁,又難得如此好心情,陪大哥好好喝場酒,痛快痛快!」
寒江似乎看到了他曾經嚮往的辛稼軒,縱馬而來,揚鞭而行,烈酒入肚,豪情溢懷。
這場景他似乎相識,以至於他覺得認識飛天,也算不虛此行,如果不是小月還在忍受苦難,恐怕他會覺得,北方這偌大的草原,到處英雄出沒之地,將是他到過的最值得留戀回味之所。
酒入英雄腸,人事兩蒼茫。幾曾夢裡見,相悅勿相忘。
寒江有種飄然無塵的感覺,這一瞬間他忽然感覺自己內心處渴望的,也許不是安穩恬靜的家庭生活,而是鞍馬天涯的縱橫豪情。在這胡天呼嘯的風聲里,和一個瀟灑不羈的北方男子大口喝酒,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個時代應該是個英雄輩出的時代,但並不是每個應該成為英雄的人都能名留青史,青史的名與真實的人生比起來,一個是別人的肆意記述,一個是自己的切身感受,本就毫無共同之處。與眼前這豪氣干雲的人比起來,寒江覺得,他已經沒有去結識這個時代那些名留千古的人的想法了。
酒淡淡的穿透人的靈魂,寒江似乎成了一個酒鬼,其實這酒入口甚烈,他在現代連啤酒都不喜歡喝的,自然談不上有多喜歡,只是今日的酒,卻似乎有些令他飄然而仙的味道,似乎明白了古人為何說那句「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夕陽如畫,只是時間已晚;公子微醉,相攜壯士而歸。
整個晚上,醉意薰繞,寒江迷迷糊糊的似乎回到了孩童時代,那時的自己體弱多病,經常這樣躺著,無助的面對著這個世界,現在也是一樣,雖然自己神通廣大,呼風喚雨,卻一樣無能為力,救不了小月,幫不了勁天尊,更加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幸福,自己到底要什麼,無窮無盡的生命,應該怎樣才能繼續,才能得到真正的快樂。
黑夜不識人心事,只管相催喚紅日。胡天八月風難暖,吹面驚覺人孤單。
小柔跟著飛天把神馬宮裡外大約走了一圈,飛天終於帶她來到莽蒼索所在之地,對小柔說道:「此地是馬幫最神秘力量的所在,一直以來是女人的禁地,祖上有個傳說,女人要來這裡,除非誠心獻上自己的鮮血,才不會帶來災難。但是所有馬幫弟子,都要在此行祭拜之禮,才算真正入門。」
小柔有些擔心的問:「鮮血?要很多嗎?既然是武林中人,自然便不怕流血,只是,對其中細微之處,小柔實在不明白,還望幫主提攜!」
飛天心想:看她說話的樣子,應該已經是個武林中人,不知她來此的目的是什麼,按說應該不會有別派知道這個秘密,北方長老他們也斷然不會把自己放於危險之地,找一個知道秘密的人和自己搶這天下至寶。我這到底是怎麼了,居然騙一個誠心學武的弟子;而且,我對於人的判斷,怎麼越來越弱了,是什麼力量讓我慢慢變笨,居然分不清眼前這個女子,到底是清純的女孩,還是狡詐的高手?
小柔感到飛天在深深的思索什麼,飛天像是一座浩瀚的大山,而她,宛若一隻歡快的小鳥,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陌生,卻又如此的親切!
北方長老和正德長老見縫插針的上來問長問短,無外乎是他們的絕學何等厲害,又適合女子學習,小柔實在不知道北方長老的「無敵血刀」和正德長老的「逍遙神劍」這兩套功法,在以射箭和短刀為長的馬幫來說,有什麼優勢,而且跟著幫主顯然比跟著兩個長老好得多,這麼簡
八十三、惆悵隨風大漠冷 飲酒如歌幽州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