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跡,滿臉關切地道:「顏公子,疼麼?第一次的話,肯定會疼的吧?」
顏雨辰嘴角抽搐了一下,接過手帕,道:「嗯,第一次的話,是有點疼。」
小珠心疼地道:「流了好多血呢,小姐也真是的,怎麼能這麼不憐香惜玉呢,明明知道是第一次,就不能溫柔點嘛?」
顏雨辰:「……」
十七公主在台階上回過頭,板著臉道:「小珠,我咬人是第一次,但打人可不是一次,我會很溫柔的,你要不要試試?」
小珠連忙躲到顏雨辰的後面,使勁搖頭道:「不要!小姐,人家現在已經是顏公子的人了,你不能再隨便打人家的。」
「哼,吃裡扒外的死丫頭!」
十七公主罵了一句,冷著臉走了上去。
來到小院,顏雨辰方轉過頭,看著身邊的小丫鬟道:「小珠,你不會是你家公主故意放在我身邊的奸細吧?」
小珠立刻揉了揉眼睛,眼睛紅紅地帶著哭腔道:「公子,你怎麼能這麼懷疑人家呢?人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從現在開始,心裡就只有你一個了,才不是奸細呢。」
「哦,乖,別哭。」
顏雨辰摸了摸她的腦袋,跟在了十七公主的後面。
小珠亦步亦趨,嘴角露出了一抹狡黠之色。
剛走到一座長廊,一名身穿白色蟒袍,身材高大的青年,氣宇軒昂地走了過來,一見到十七公主,便連忙道:「殿下可曾見到十九妹?我尋了她半天,卻是找不到,不知道她去了哪裡,還想帶她一起去參加詩會呢。」
顏雨辰見此人貌似有些熟悉,正在回憶時,那青年忽地看向了他,先是一愣,隨即臉色一變,眼中殺機迸現,咬牙道:「是你!」
「哦,是你。」
顏雨辰記起來了,此人不就是那位爾離國的太子宇文擎麼?
當時在邊境見過一面,此人興致勃勃地追著落櫻十九而去,當時落櫻十九拉他當作擋箭牌,把這位太子氣的半死,憤怒離開。
在離開之前,還威脅過他。
不過,他實在沒有想到,這位太子對落櫻十九如此迷戀,都這麼久了,還是糾纏不休,沒有放棄,此情可敬可嘆啊。
「你們認識?」
十七公主見宇文擎臉色冷寒,似乎動了殺意,不僅有些詫異。
原來當時宇文擎從邊境回來,覺得被落櫻十九嫌棄,很是丟人,並沒有把落櫻十九跟顏雨辰的事情傳開。
並且,他也不認為顏雨辰是落櫻十九喜歡的人,不然的話,為何這麼久都沒有見到落櫻十九帶著對方進宮呢。
他心中認為是落櫻十九當時隨便找了一個人,來敷衍他。
所以他一直沒有放棄,一有時間,便來到落櫻宮,糾纏落櫻十九。
而且,落櫻宮的人,大多對他都很滿意。
「顏公子,好久不見。」
宇文擎看著眼前的少年,壓下了心頭的殺意,滿臉虛偽地拱手道。
顏雨辰也還禮道:「宇文公子,好久不見。」
十七公主看著兩人,忽地明白過來,原來這兩人,早就為了十九妹爭風吃醋過啊!
宇文擎滿臉笑意道:「不知顏公子今日進宮,是為何事?難道也是為了詩會而來?」
顏雨辰笑道:「我是來找十九公主的。」
此話一出,宇文擎的臉色,頓時一沉。
十七公主笑道:「他是我招來參加詩會的,宇文公子,你們爾離國的文人,今天應該也來的不少吧?」
宇文擎目光冷冷地看著顏雨辰,忽地冷笑一聲,眼中戰意燃燒道:「原來顏公子今日是來比詩作詞的,我爾離國今日只來了兩人,不過,加上本太子,就是三人了。只希望到時候,你們未央國不要敗的太慘才是。」
十七公主笑吟吟地拉住了顏雨辰的手,道:「宇文公子放心,有我家顏才子在,該擔心的,應該是你們爾離國才是。」
宇文擎愣了一下,看了一眼兩人牽在一起的手,又目光古怪地看著顏雨辰嘴唇上的牙印,狐疑道:「十七公主,你與這位顏公子……」
站在後面的小珠笑嘻嘻地道:「我家小姐剛與顏公子親熱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