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接下來他要做得就是以這本刀譜為基礎,為自己打下學武的基礎——畢竟他真正的敵人可是在那個武學不知道比這個時代高出多少倍的九州大陸啊。
「徐施主,你當真不願意拜我為師?」
正思忖間,不妨一嗔突然開口問道。
一聽一嗔又提起了這一茬,徐逸超不禁莞爾,這個老和尚還是真是執著啊。
「大師,應該我由我先來問你才對吧?對於你那三個徒弟,你還沒有下定決心嗎?」
聽徐逸超提起這個,一嗔便沉默不語。
看到他的模樣,徐逸超就知道他還是下不去手,考慮到他之前救了自己一命,徐逸超決定還是要提醒他一下。
「大師,當斷不斷,必受其亂,不知道你聽過農夫和蛇的故事沒有?」
一嗔搖了搖頭。
徐逸超這時才想起來這個故事貌似是伊索寓言裡的,便又將這個故事給一嗔講了一遍。
「施主,你將老和尚的三個徒兒比成毒蛇,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是不是過分,大師的心裡難道沒有點數嗎?」
聽到徐逸超這麼說,一嗔再度陷入了沉默。
看到他這個樣子,徐逸超也懶得再說,好話不說二遍,自己說到底也只是個外人,言盡於此,到底怎麼做還是看他自己了。
想到這裡徐逸超索性便將話題扯開:
「大師,你確定你那個師弟就在南邊?」
「不錯,諒那普祥也不敢對我說假話。」
徐逸超心說那是,誰敢在毒手藥王面前說假話。
「對了大師,你把普祥怎麼樣了?」
「我聯繫了一個武當的老朋友,把他交給了武當。」
「哈?」徐逸超一愣,「交給了大師在武當的老朋友,不知是哪位?」
一嗔微微一笑,「武當現任掌門,馬真。」
「原來是他。」
徐逸超心想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兩人一個差不多是被徒弟氣死的,另一個更慘,乾脆的被師弟害死——都被自以為信任的人害死,簡直堪稱苦逼界的楷模。
當然這話自然沒必要再說,接下來只要能夠圍觀毒手藥王一嗔大師搞定石萬嗔那貨就可以了。
一說起石萬嗔,徐逸超不由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