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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再見面

林,你可曾對她許諾過什麼?」

    董相林搖了搖頭道:「沒啊,再說了,元卿,她何曾委身於我了?話可不能亂說。」

    柳元卿給了一個我懂得的眼神,笑吟吟說道:「落紅不是無情物啊!」

    董相林終於明白許一白和柳元卿話中之意,面色漲得通紅,掏出絲帕對著二人說道:「你倆這腦子裡一天到晚都裝了些什麼?是不是那些圖看多了?這上面的血跡是我的,我的血,擦完了污了絲帕,我就順勢給要過來了。」

    「你的血?男的也會流血麼?我怎麼不知曉!」

    柳元卿一臉驚愕地看向許一白,許一白同樣是不解神色。

    董相林嘆了口氣,指著絲帕上繡的詩句說道:「這好好的詩句你倆不看,偏看什麼血跡,那天不知為何,也許是天氣燥熱,我鼻子突然流血,僅此而已。」

    「真的?」

    「此話當真?」

    董相林見二人面帶懷疑神色,信誓旦旦地說道:「我你們還不了解麼?讓我爹知道了,不得把我腿給打折了!」

    許,柳二人尷尬一笑。

    尤其是許一白,方才那般生氣,現在有些不好意思,悄聲對著董相林說道:「相林,我倆又弄了幾張好畫,反正你該成婚了,可以拿來觀摩觀摩,聽說咱們平南城來了位畫師,還常去松竹館教薇薇姑娘繪畫,我猜啊,這幾幅艷圖一定是出自此人之手。」

    董相林面露好奇之色,悄言說道:「過會兒離開了書院,咱們找個地方去鑑賞獎賞。」

    柳元卿卻是趁著董相林不注意又拿起了那條絲帕,還聞了聞,剛好被董相林看到,怒道:「快把鼻子拿開,你惡不噁心人。」

    絲帕雖是洗過,卻還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氣,柳元卿面帶陶醉神色,對著許一白說道:「一白,這絲帕真好聞,上面一定是留有薇薇姑娘的香氣。」

    這時董相林已經站起身來去搶絲帕,柳元卿見狀,伸著胳膊遞給了許一白,許一白拿著剛欲聞,見董相林衝著自己撲了過來,便向外跑去,正好撞見好幾個人簇擁著付昕翰走了過來。

    付昕翰見狀,冷哼一聲道:「都是聖人子弟,在這學堂中打打鬧鬧,真是有辱斯文。」

    許一白最是看不上付昕翰,自小就是個愛告刁狀的主,冷哼一聲道:「這不是付大才子麼,怎麼?又在松竹館碰釘子了吧,這次作的又是哪首詩啊,說來讓我鑑賞鑑賞,看看為何薇薇姑娘將你拒之門外。」

    付昕翰同樣不喜董相林三人,掃了一眼許一白輕蔑道:「說了好像你能懂似的,男子漢大丈夫,還攥著一條絲帕,當真是斯文掃地,將來可別說本公子與你是一個學堂的,本公子丟不起那人。」

    許一白也不甘示弱,嗤笑一聲道:「你是頂天立地的讀書人,卻跑去先生那裡告狀?付昕翰,告訴你,從小到大,本少爺就未瞧得起你過。別以為薇薇姑娘見過你一次你就沾沾自喜了,還真把自己當作第一青年才俊了,我可告訴你,公子我手中這條絲帕就是薇薇姑娘的,能讓薇薇姑娘相邀的,可不只你一個。」

    說完他回頭看向站在身旁的董相林說道:「是吧,相林。」

    董相林同樣不喜付昕翰,倒不是因為呂關雎的關係,而是他覺得此人太假,小時付昕翰告狀倒沒什麼,那時的他還很真實。

    隨著大家慢慢長大,這付昕翰似乎給自己穿了一身飽讀詩書,彬彬有禮的外衣,成為了眾人眼中那副讀書人該有的樣子,甚至是榜樣。

    可在董相林眼中,卻是那樣的不真實。

    付昕翰同樣不喜董相林,當然他更不喜呂關雎。不喜董相林,因其是城主的兒子,付昕翰一直認為,若沒有董士賢,董相林什麼都不是,包括同樣是官家子弟的柳元卿,許一白。


    至於呂關雎,付昕翰則常常惋惜,只可惜了她那身好看的皮囊,一個姑娘家,習武做什麼?

    小的時候他就覺得呂關雎長得可愛,好看,要不然也不會被她騙去關魔巷挨上那麼一掌,還被突然冒出來的董相林他們嘲笑。

    呂關雎越長越好看了,而付昕翰卻離她越來越遠,因為呂關雎的掌法練得也越來越好了。

    聽說這平南城中無人敢娶呂關雎,付昕翰曾萌生過一絲念頭,自己要不要去試試,畢竟其父是平南城的將軍,而她又是另一種美,與柳薇薇不一樣的美。

    付昕翰欣賞柳薇薇,那種美讓他夜不能寐,常常深夜中一個人悄悄地對著柳薇薇的畫像想入非非。

    那是能勾起人最本能欲望的美。

    只可惜他畫的與真人相去甚遠,只不過是一面而已,他能畫得這般,已是畫功深厚了。

    松竹館中散落出來的那些小圖,付昕翰也私藏了幾張,是他義正言辭地從自己追隨者手中要過來的。

    讀書人怎麼可以看這種圖呢?

    付昕翰給圖中的女子畫上了衣裳,還給了那人,還說著非禮勿視的話語。

    不過這圖卻被他給偷梁換柱了。

    付昕翰是真心佩服這位作畫之人,畫工精湛,細微之處依然可以畫得惟妙惟肖。

    每當看這些圖的時候,付昕翰都在告訴自己,自己是在學習與觀摩,與他們是不一樣的。

    只是,這身體憋得倒是很辛苦。

    付昕翰從圖中學會了一種技能,他從未對他人說起過,這是他的秘密。

    「一白,不過是一條絲帕而已,沒什麼好張揚的。」

    董相林從許一白手中拿過絲帕,好似對許一白說,卻是看向付昕翰。

    付昕翰眉頭一皺,看向董相林道:「薇薇姑娘能見你,還不是因為你是城主的兒子?董相林,若是憑真才實學,只怕你是難入薇薇姑娘的眼。」

    董相林淡淡一笑,毫不在意地說道:「城主的兒子怎麼了?你來當一個我瞧瞧?付昕翰,我董相林在外可從未張揚過是誰的兒子,如此在意身份的是你,可不是我。」

    付昕翰一甩手道:「笑話,本公子才情無雙,將來必登廟堂,董相林,你又有什麼可得意的。」

    董相林懶得與付昕翰說話,對著許一白說道:「一白,走吧,這裡風大,咱們走吧!」

    許一白嬉笑道:「可不嘛,有人口氣太大,也不怕閃了舌頭。」

    付昕翰身旁有人說道:「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柳元卿拍了拍手,對著那人說道:「也不知誰是燕雀嘍,張天苟,我奉勸你一句,家中送你讀書不易,這聖賢道理可都在書中,卻不在某人身上,你好自為之吧。」

    張天苟怒道:「你?」

    付昕翰擺擺手道:「張兄,你又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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