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表情凝固住了。
「怎麼,不好看嗎?」
「平日裡你總是素素的倒也養眼,可如今看來,還是這樣鮮亮的顏色更襯些。」
白染理了理長發,有些不自然「不會太引人注目麼?」
「有什麼的,正好叫那些木族的俗物瞧瞧什麼才叫花容月貌傾城之姿。」言罷扯著白染跳上雲頭朝那大赤宮去了。
頭次去赴宴,心頭是一片混沌,第二次去赴宴,混沌不減情況卻更複雜。自己這趟究竟是去做什麼?白染也說不出來了。
不比上次的大宴,此次乃是大天妃設下的私宴,受邀者不過二三十人,也罷,就當是祝賀琰琅突破上神吧,想著便在儲物鐲中細細挑揀賀禮,只是上次助那人突破寶器丹藥都消耗的差不多了,如今剩下的這一點零碎物件實在拿不出手,白染咬咬牙,十分肉疼的取出養在體內的一方紫色寶鼎,這是父親賜的成年禮,在體內已溫養了七千年,是當做本命靈器來培養的。
說起來今次連木族都來湊了熱鬧,不知各族會派怎樣的人物來赴宴,白染定了定神,攜了離風款款入殿。
這一殿神子聖女白染是一個也未見過,卻不得不堆出和善親近的笑容,由仙侍領著入了席,她過去盲著自是一片陌生,手邊的離風卻興奮的面紅耳赤,方一入座便忍不住跟白染咬起了耳朵。
「不得了啊不得了,這才是三界英才匯聚,上次的那些都是個什麼!不過是來給你陪襯的,今日的這幾位才是可與你比肩的啊!」
不說容貌形質,單是修為氣澤便是不可相比,今日殿中年輕一輩的,光是上神便有好幾尊,就是白染也無法在他們面前自持身份。
「你可都識得?與我說說。」白染微微偏頭,小聲說道,一邊向伸過來的幾處和善目光回以笑意。
「識得識得,你先瞧對面那席,那三位可都是古族的嫡系啊!主位坐鎮的更是萬年前便突破上神的族內翹楚,叫古源的。」
白染點點頭,修行之人輩分時代有時並不分的清楚,尤其是天生的神仙,因血脈強橫繁衍不易各族各部千百年間都未必能生下一兩個來,一旦破入上神萬年不育更是稀鬆平常,一脈之內能湊齊一桌幼童的便是人丁興旺了。即便如古族靈族轄地廣闊分支眾多,也不過大致歸攏了相差五萬年內的便可算是一代。
這古源的名字她是知道的,古族雖冷淡待人,卻也分的清利害關係,是以每每靈族有個大小事都會派人來賀上一賀,近些年來年輕一輩中出動的最多的便是這古源了。
「唔,我記著這古源仿佛也未曾婚配的,他左側的那位是他嫡親的妹子,比他小三萬歲的,喚古覃,如今也入金仙境了,右側的是古族嫡系另一脈的仙子,名叫古湘,與你差不多大小,修為雖差了些還在真仙境,容貌卻是極美。」
白染挑了挑眉「你知道的倒清楚啊。」
「嘿嘿,古族來得早,我與那兩位仙子前些日早見過的。」離風搓搓手,「說到這個就來氣,你看,那邊的就是那木族的莫琴瑟,後頭三個是她的倒霉徒弟。」
白染一聽忙抬眼看去,頓時撞見一片不善眼神,三分冷淡七分不屑,白染皺了皺眉,這莫琴瑟真是……真是冤孽!
據離風的描述,莫琴瑟與自家師父的梁子早在自己拜入師父座下前便結下了,那時離風也剛成為師父的記名弟子,一日師徒二人路過木族,就見那莫琴瑟幾人不知從何處沖了出來,一言不發便一把劍攔住二人去路,若是那劍是對著師父的也便罷了,他老人家綁著雙手雙腳也能用神念把她虐個半死,偏偏那鋒利寶劍架在了美人寶玉般的頸子上,美人雙眸含淚,聲稱若做不成他師娘便要立刻身歸混沌,聽了這話師父他老人家不愧是師父,既無感動也無厭惡,反而頗覺有趣,兩手一踹想看美人如何演下去,彼時離風真正年幼,哪裡見過這等勁爆的逼婚場面,慌亂間也不知閃躲,被美人的某個弟子義憤填膺下也一劍架在了脖子上,這下倒真引了師父不喜,逼婚就逼婚,自戮就自戮,扯著一個小娃娃喊打喊殺的是什麼道理,三兩下解決了幾人順手就扔回了木族。
也不知這莫琴瑟被扔回族後發生了什麼事,此後便由愛生恨,再遇見便是喊打喊殺,打不過師父他老人家便專來找離風的麻煩,離風本不愛拘束的性子被這瘋美
第十三回 你可省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