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不明白,連忙遞給秦晚煙。
秦晚煙想接,卻突然有些怯,想起了上一回的疼痛。
穆無殤正等著她激動的表情,見她猶豫,他有些詫異,「煙兒日思夜想的,不要了?」
秦晚煙太了解穆無殤了,一點點異常,他都能瞧出來!
她顧不上那麼多了,立馬接過鑰匙。
心想著疼就讓她疼吧,反正死不了,能熬過來!
她認真看了一番,變化出七種形狀來,完全肯定這鑰匙跟第一把一模一樣!
她剛要開口,穆無殤就道:「回屋說。」
秦晚煙這才收了鑰匙,她都要走了,卻又止步,問秦越道:「聶羽裳哭到昏迷,你們剛剛說的是什麼事?到底怎麼回事?」
秦越眸光微怔,將對穆無殤交代的,又跟秦晚煙交代了一番。
秦晚煙喃喃自語,「難不成想起什麼傷心往事了?」
她也無暇多想,只交代:「找兩個侍衛守好,你離她遠點。」
秦越點了點頭,「嗯!」
秦晚煙和穆無殤離開後,顧惜兒也回房間了。
屋外,就剩下秦越一人。他喊來侍衛,要走,只是沒兩步,他就又折回來了。
推門而入,只見聶羽裳躺在榻上,蜷縮著,雙臂緊緊抱著自己,嘴角噙血,臉上的淚跡未乾。
那張嬌艷的小臉,不見平素萬種風情,反倒是他從未見過的安靜,帶著幾分淒楚。
她總是自稱「姐姐」,「老娘」,可實際上她一點兒都不老,也沒大他幾歲。
此時此刻安靜蜷縮的樣子,反倒像個無害的姑娘家。
秦越同她糾纏過幾次,此時此刻,卻是第一次認真打量她的臉。
她的五官相當標誌,絕對的美人胚子,眼眸兒閉著,不見平素的媚色,莫名地,竟給人一種單純的感覺。
秦越不自覺喃喃出聲,「任人欺負?難道,你」
他終究還是搖頭,他真真無法相信這個妖女會任人欺負。
他下意識拭了拭下雙唇,才轉身,匆匆離開。
秦晚煙同穆無殤到了她的房間,穆無殤卻止步在門口。
他朝她有些低的衣襟看去,明明不滿很久了,視線卻不自覺有些緊。
他很快就移開了,不悅道:「先把妝容和這衣裳都換了。」
秦晚煙一點兒都不習慣聶羽裳的衣裳和髮型風格,早就想換了,奈何一回來就又忙到現在。
根本沒機會更衣卸妝。
她一言不發關了房門,待又開門時,已是一貫簡單妝容,一身簡潔的勁裝。
沒有刻意打扮,清絕壓過一切濃妝艷抹,颯爽勝過一切金戈鐵馬,容貌和氣場,輕易讓周遭一切都黯淡失色。
穆無殤看著她,那桃花眼比剛剛還要深邃幾分。
秦晚煙道:「進來吧,有件事,你一定想不到!」
穆無殤一進屋,秦晚煙就將自己如何開啟古神殿入口的經過,都告訴了穆無殤。
穆無殤的意外一點兒都不亞於她當時。
他道:「如此看來,七把鑰匙都是一模一樣的。」
秦晚煙道:「一把能變化七種形狀,也就是說,這些鑰匙其實沒有順序之分,只要找到一把,就可以任意開始剩下六把。」
穆無殤點了點頭。
秦晚煙又問:「那最後剩下的一把鑰匙,何用?」
穆無殤若有所思,這時候,門外傳來了幾聲啁啁的聲音。
是冰戈從無淵島回來了!
穆無殤之前把七個圖騰里找出的巫文全送去無淵島,如今該有答案了。
秦晚煙一開門,冰戈立馬飛近來,送來了一封密函。
秦晚煙遞給穆無殤,穆無殤卻示意她直接打開。
秦晚煙打開一看,驟然蹙眉,「我們都錯了,郁氏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