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一名帶著佩刀年過甲子的老者正自酌自飲,聽著幾人的談話聲含笑不語。
正在這時,幾名身穿金魚服腰戴金魚腰帶的內探神色冷漠,夾雜著一絲疲憊換換走進了酒樓。
店內小二趕忙放下手邊客人,一邊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手,一邊朝著幾名內探身邊走去:「呦,幾位爺,最近幸苦了想吃點什麼?小店請客!」
小二的態度畢恭畢敬中更帶有一絲小心生怕得罪了眼前幾位。
「請我們?請了我們你們拿什麼交稅?」為首一名內探不屑的撇撇嘴:「燒雞牛肉,上好酒,錢我們自己付,但是肉可不能缺斤少兩。」說著,幾人坐在了那帶刀中年人身邊。
「哎呦,爺,瞧您說的,小的這就去給您幾個上菜。」小二見幾人不是強盜劣紳,當下放鬆許多,笑著轉身去廚房拿菜。
而那帶刀中年人見此,神色不邊,在桌上丟下酒錢,提著黑色長刀轉身朝著酒樓外走去。
為首那名內探神色稍變,身後這名中年人的步伐可非尋常人能夠走出,必須是自由習武的武學大家方能走出,如此人物又怎會來這小小酒樓。
當下給幾名同伴一個暗示的眼神,隨後便悄悄跟在中年人身後,亦步亦趨的跟隨著,最終幾人走進了一條胡同中。
眼見著,中年男子已經將黑刀拔出二寸之多,為首內探趕忙抱拳:「閣下停手,在下幾人奉命冒死傳信!」
「說。」中年男子的聲音聽起來醉醺醺的,但卻無人敢有一絲一毫的動作,幾人無論是誰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一柄無形的刀刃已經架在了自己的頸間。
「羽書攜稚子已渡流沙南行,未及時動身者,跨北涼行至蜀州,有人候。」為首那人從額頭留下冷汗,在場之人隨都察覺異常,但只有他知道,方圓一里之內都已經被眼前這名中年男子的刀氣封鎖。
「回去告訴他,就說老朋友謝過他了。」說著,中年男子收刀入鞘,同時從懷中取出一袋酒囊丟給為首內探:「告訴他,這次是我請客。」
說著,中年男子轉身朝著城門走去。
一邊走嘴裡還一邊嘟囔,自己都把人帶走了還讓我留在這裡找,回去一定要讓他請我喝酒。
待中年男子走遠,幾名武功高強的內探才敢挪動僵硬的身體,突然間一聲轟鳴驚得幾名內探一躍三尺跳上隔壁屋檐,待到灰塵落去,竟然是之前幾人身邊的牆壁被人輕鬆斬斷,斷口整齊平滑,不用說幾人也知道是誰做的。
「那位到底是什麼人!我們總長也沒有這麼強吧!?僅僅只是拔刀二寸……這!」幾名內探失神問道。
只有為首內探,仍是保持幾分清醒:「能做到這些的恐怕只有天師閣第一供奉,瘋魔刀張狂……」
轉眼間,五年時間匆匆過去,天師閣叛國一事的風波早已平息,多數人都以為天師閣已經被徹底掃除,但是只有少數大周朝真正的高層才知道,天師閣只是隱匿了起來,至於什麼時候會捲土重來,尚猶未可知。
蜀州,一座七進七出的大宅院中,一名看起來僅有五六歲左右,面容粉嫩精緻的孩童正一手拿著木劍,一手持著武學孤本,靈動的雙眼不斷在書本上游離,正認認真真的學習著。在孩童的身邊,是一名抱著黑刀的中年人,此時中年人面上帶笑,眼神中全是寵溺的看著孩童。
「爭兒啊,你是更喜歡張爺爺一點呢,還是更喜歡你李爺爺一點呢。」這位名震江湖的瘋魔刀前輩此時就像是生怕被孫子討厭的爺爺一樣,小心翼翼的湊到孩童跟前,輕聲問道。
「張爺爺,你身上酒氣好重……」孩童一臉嫌棄的同時奶聲奶氣的說道。
「你快說,你說喜歡張爺爺多一點我就讓你休息一會。」瘋魔刀張狂一邊露出巴結的笑容一邊從懷中取出孩童最喜歡的糖果。
「我……」孩童聞著張狂的一身酒氣內心很是牴觸,但是面對糖果的誘惑,孩童還是選擇違背內心,畢竟討爺爺歡心也是我應該做的吧?孩童這樣安慰自己,於是心安理得的吃下了瘋魔刀張狂手中的糖果。
「哈哈哈哈,李老頭這輩子都贏不了我!」張狂老前輩滿心歡喜之下,直接將孩童抱起,用自己下巴上鋒利的鬍鬚摩擦著孩童嬰兒肥的臉頰,引來孩童一陣不滿的抱怨。
「將來你張
第一章,天師閣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