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獨立出來,自成一系。只要等到小乞丐完成九流閒人一脈的本命上清九轉金丹大法的修煉之後,他將會代替自己繼續擔任陳家的引導者,而徐長青自己則脫身出來,做到了真正的逍遙閒人。
心情變得非常好的徐長青微笑著站了起來,轉頭朝白凌青問道「白小姐,那個桃木人怎麼樣呢?」
「桃木人還在,我……」白凌青臉色驟然黯淡,想起了傷心之事,從懷裡取出那個鑲嵌了玉墜的桃木人,放在手心撫摸著,似乎還很難下定決心。
「當斷則斷,」徐長青嘆了口氣,搖搖頭,說道:「就算你不想斷,也會有人逼你斷。」
白凌青不解的看著徐長青,然後順著他的視線,朝身後看了過去,只見五六個綁著蠍子辮的地痞混混,在一個身穿黑色綢子衣、長著一堆三角眼的中年人帶領下朝這邊走了過來。這時,剛剛還在為小乞丐黃山得到的金鈴鐺而喧鬧的那群小乞丐全都安靜了下來,退到了一旁的棚屋下,驚恐的看著那個黑衣中年人,而黃山愣了愣,不由自主的躲在了徐長青身後,一隻小手緊緊的抓著徐長青的長褂下擺。周圍那些窺視金鈴鐺的人也都紛紛退開,遠遠的和白凌青保持一段距離。
「是張三千。」白凌青臉色變得異常難看,對徐長青,說道:「這些小乞丐全都是他拐帶來的,是貧民窟的一霸。」
徐長青神色漠然,冷冷的看著那人一眼,轉過身,摸了摸黃山的頭,暗中施展了定神咒,令他的心神穩定下來。
「白小姐真是大善人呀!又到我們這窮角旮旯里來做善事,」張三千皮笑肉不笑的走了上來,說道:「張某佩服,佩服!」
「張爺過獎了!我只是做點人做的事,」白凌青輕蔑的看著張三千,說道:「我來這裡做善事好像沒有破壞張爺的規矩吧!」
「不錯!你的確沒有破壞我的規矩,而且還幫我養了這批小崽子們,」張三千一雙三角眼色眯眯的不停在白凌青的身體上瞄,當看到握在他手中的桃木人時,眼睛一亮,然後賤笑道:「不過我有點事情想要拜託白小姐,聽說白小姐昨日得了一個桃木人,正好我認識的一個朋友想要這玩意,麻煩白小姐拿出來吧!」說著從懷裡取出了兩枚碎銀錠子扔到桌子上,說道:「別說我張三千連女人的東西都搶,這點碎銀子就當是我買的吧!」
「他如果要這桃木人讓他自己來買,」白凌青立刻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臉色變得鐵青,將桃木人收到懷裡,冷言道:「我是不會賣給你的。」
張三千收起笑臉,冷冷的說道:「哼!白小姐有貴人撐腰,我自然不敢對你怎麼樣?不過嘛?」說著將手中的文明棍,指了指周圍那些充滿了驚恐之色的小乞丐們,說道:「我要是沒有得到想要得到的東西,就會很生氣,生氣了就會打人,打人也會沒有輕重。以白小姐的善心,應該不會讓這些小崽子們受苦吧!」
「你無恥!」白凌青臉色漲紅,怒視著張三千,而張三千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目光,沒有半點不適,依舊一副痞子像。最終白凌青看了看那些可憐的小乞丐,一咬牙,從懷裡取出桃木人扔給張三千,說道:「拿了就滾,把你的臭錢也一起拿走。」
張三千小心的接過桃木人,當看到桃木人上用的手法時,不禁臉色微微一變,說道:「閣皂山傀儡術?」跟著自言自語道:「還給那傢伙可惜了,要是把它送給老爺子,指不定能夠發現裡面有什麼秘密,到時一高興再傳我幾手……」
就在張三千想入非非的時候,他的一員手下似乎發現了綁在黃山辮子上的金鈴鐺,一臉貪婪的湊到張三千耳朵旁,小聲的說了幾句。張三千聞言後,也繞過白凌青朝躲在徐長青身後的黃山看過去,當見到金燦燦的鈴鐺時,一對眼珠子都凸了出來,口水都快要掉下來了。
「小山,過來!到長老這裡來,讓長老看看你辮子後面的金鈴鐺!」張三千一臉偽善的笑容,語氣陰沉沉的說著,絲毫沒把站在黃山前面的徐長青看在眼裡,在他看了這個人肯定是個逃難來的難民。
徐長青在陳家沖的時候,曾幾何時被人如此藐視過,哪一個不適恭恭敬敬的尊稱他一聲徐先生,張三千的無視和他做事的方法直接激怒了徐長青,他怒極而笑的說道:「徒兒,站好!看師父幫你收拾了這幫垃圾!」
說完,將黃山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