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罡天魔說話的時候,在他不遠處的空地上忽然傳的佛力,佛力之強逼得玄罡天魔和常陰兩人不得不後退幾步。只見佛力凝結成實,逐漸化為一朵未開的紫蓮,隨後慢慢開放,蓮花中形成無盡虛空,臉色異常蒼白的天音禪師腳步虛浮,緩緩從蓮花中的虛空走了出來,蓮花也在開放到最大的時候,散開消失。
「花中佛國,神足佛法!」常陰和邪陽子似乎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佛家神通,臉上的表情呆了一下,驚聲說道。
相反玄罡天魔並沒有表示過多的驚訝,收起之前的擔憂,只是略微擔心的看了看氣息渙散的天音禪師,語氣刻意平淡的沉聲問道:「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天音禪師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始終都是一臉淡漠的表情,搖了搖頭,略有隱瞞的說道:「廢五果然利害,他那五廢真元邪異無比,堪稱天下第一邪物,即便是我的花中佛國也壓制不住他。」跟著,天音禪師眼中閃過一絲黯淡的神色,將山坳裡面發生的事情略有刪減的說了一遍,隱去了自己先行醒來卻未殺廢五的那一段,最後嘆息道:「靜元真人捨身求道,已經與昆陽真人同歸於盡了,死得其所,何其壯哉。」
「如此最好,兩個都死了省下了不少麻煩!不過……」玄罡天魔不滿的看了看天音禪師,冷著臉說道:「哼!你以十幾年的閉口禪修為,換馬天那小子地一命。還真是會划算,依本王看你是故意自廢閉口禪修為吧!以你的修為想要不動神色地困住馬天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絕非難事。你這樣做分明是對我不滿,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來幫我的?」
天音禪師沒有說話,閉上眼睛,雙手合十,默默的念誦著經文,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常陰也在玄罡天魔提出質問的時候,緩緩的站在了天音禪師地身後,邪骨七殺刀被夾在了手指間。
然而出乎常陰預料之外的是玄罡天魔的質問似乎有點虎頭蛇尾,在氣氛最緊張的時候,忽然鬆懈下來,嘆了口氣,沉聲說道:「也罷!你這次受傷也不輕,今晚就到山裡去,用那裡的九龍之氣療傷,這裡的事情你不要管了!」
天音禪師似乎早已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沒有反對,點了點頭。退到一旁,盤膝運轉佛元,治療因為天地靈氣的衝擊而受傷的身體。
常陰反而顯得疑惑起來,嘿嘿一笑,將法器收入體內,說道:「你玄罡天魔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這樣就算了,看來你們之間地關係不簡單啊!」
「常陰老弟,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胡亂猜測或者打聽得好!」玄罡天魔冷冷的看了看常陰,不再多言。
這時邪陽子已經從調息中醒來,收功之後,渾身不受控制地邪陽魔勁逐漸回歸體內,身上的傷勢得天魔幡之助好了很多,只不過心神依然萎靡,以自身力量很難在短時間內恢復,只能另想他法。邪陽子長舒了一口氣。睜開眼睛,看到玄罡天魔。莫明其妙的苦笑道:「王爺,你可真是害人不淺啊!」
玄罡天魔愣了愣,不解的說道:「邪陽老弟為何如此說我?」
邪陽子站起來,直言道:「徐長青的真正實力比起王爺口中的那個徐長青要強上太多了,而且他似乎還留有餘力,若非靜元那老雜毛引動天地靈氣爆炸,我可能已經困死在他地手裡了。」說著,他頓了頓又說道:「他的肉身之力比起王爺的魔體絲毫不差,比起常滿的雷霆之體也略勝一籌,如果我不是施展神力擔山之術的話,即便有三獸刀在手,也很難傷到他。」
說著,便將和徐長青交手的過程仔細的說了一遍,周圍眾人臉色全都變得有些難看,就連一直表情平淡的天音禪師也露出了驚訝之色。
「什麼?他有如此強的肉身?」聽完邪陽子的話後,玄罡天魔臉色一沉,顯然徐長青地實力遠遠超出他的預計,在他地整個計劃中生出了一個不小的變數,忽然他轉頭朝常陰看了過去,陰沉著臉說道:「常陰,為何你弟常滿敗在徐長青手裡之後沒有提及此事?」
「這並非一見光彩的事情,沒有提及自然在情理之中。」常陰心中不禁對自己那個弟弟連聲咒罵,但嘴上卻還是為其辯解,然後轉移話題道:「眼下最重要的並不是追究誰的責任,而是該考慮一下眼前的幾個變數!」跟著他很隨意的坐在太廟的台階上,抽出煙干,點上旱菸,猛吸幾口,說道:「著我估計這次徐長青會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