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以身飼養天青神木,只要你能活著出來自然可以得到神木,甚至還有大機遇贈與你。」
西凌曜聞言臉色大變,出言阻道:「不行,神木園乃是我西凌府重地,怎可外人進入。」
西凌宇長怒目而視,冷喝道:「你敢質疑我?」
西凌曜連忙跪倒在地,低首道:「兒不敢,只是...」心中大為不甘矣。
西凌宇長嘆息道:「曜兒,既然你不放心他人,那你也進神木園。」
此話一出,西凌曜險些癱倒在地,急聲道:「父親大人,那可是神木園,你讓我...」顯然這傢伙極度不願去神木園,想必裡面也極度的危險。
西凌宇長打斷他的話語,冷哼道:「膽小豎子,你既怕東陽烈會在神木園中會有所際遇,為何又怕自己會喪命其內...你這是承認我西凌府比不過他東陽城嗎?」看其神情,憤怒至極,似乎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
西凌曜滿頭急汗,看著若無其事的東陽烈,也不知他是真不懼神木園,還是不知神木園的危險度。
而這時,東陽烈開口說道:「好,何時可入神木園?」
西凌宇長回復道:「隨時...不過我需要曜兒的答案,你能否等上一兩日?」
東陽烈點了點頭,轉而對西凌曜說道:「沒想到你害怕的神情,想必你對神木園有著不可磨滅的陰影,不過我告訴你,若是晴天大哥的話,他定不會像你這樣,你永遠都比不上他,也許,根本就不應該把你和他相提並論。」
西凌曜想起東陽晴天在西凌府一劍焱神之神姿,一顧戰意湧入心頭,可最後還是低著頭怯弱的說道:「那是他沒經歷過神木園的恐怖。」
東陽烈冷哼一聲,道:「你西凌府有神木園,難道我東陽城就沒有熔岩洞嗎?」
西凌宇長緩緩走了下來,來到了西凌曜的跟前,道:「熔岩洞的危險比起神木園有過之而無不及。」
西凌曜看著西凌宇長站在他面前的雙腳,低聲念道:「熔岩洞,東陽城煅兵神材焱竹,有過之而無不及?」
東陽烈鄙睨一笑,道:「我晴天大哥的絕代風姿,想必你也見識過吧,那是一代琉璃焱神,比起你這天生血脈的九曜木神,你覺得如何?」
西凌曜一閉眼腦海中就是東陽晴天傲立風中,雙手托劍的神物之姿,當下便搖了搖頭,恨聲說道:「他也不過如此。」
東陽烈聞言哈哈大笑,連連搖頭道:「我晴天大哥的確不過如此,但我確信,別說是熔岩洞、神木園,就算是弒神峰頂,他也不懼。」轉而對西凌宇長請求道:「西凌老伯,這不是我嘲諷你西凌府,而是我實在不想與此等鼠輩為舞,准許我明日就入神木園,可准?」
西凌曜終於抬起了頭,恨恨的說道:「你說這麼多讚賞東陽晴天的話,說我不如他,無非是想要激怒我進神木園,莫非你也怕了,想拉我的墊背,滅我西凌府九曜木神血脈,你居心何安?」
東陽烈諷笑道:「原來這才是你的真面目,今日算是見識了,不過你不如的人何其多,還請不要再把你和我晴天大哥並論,西凌府沒有你,照樣能誕生一代九曜木神,可還記得西凌竹新否?」
西凌宇長一直都在這裡看戲,很是愜意,再次插嘴說道:「不錯,竹新如今正在天青神木園內。」
西凌曜聞言失色,急聲道:「西凌竹新,是他...已經進了神木園,難道是活膩了不成?」在他看來,進入神木園的人必死無疑,自己懼怕的事物,別人也決計不能順利逃亡。
東陽烈突然來到他的身側,俯下身子拍了拍西凌曜的肩頭,低聲細語道:「西凌竹新死不了,我也死不了。」說罷便是起身、轉身、縱身,消失在了九曜木神殿中,且留下一句話道:「西凌府主,本林主先行告退。」此刻絲毫沒有把自己當作晚輩,而是與對方平等視之。
西凌宇長唉的一聲,嘆道:「曜兒,我給你一日的時間,自己考慮清楚,若是你無法戰勝自己,那你永遠都是失敗者。」說罷便消失於這木神殿內,只留下西凌曜一人內心掙扎。
天青神木園內。
這裡與外界並無不同之處,有水有樹有晴空,還有泥土。只是在這層普通的泥土下面,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