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屑一顧,林霜語冷言輕語,有感而發而已,並非羞辱葵婆子。
葵婆子不停的搖頭,神情愈發激動,「不是,不是我家主子,他根本不知道我還在大夏,他以為,我死了...我這條命是撿回來的....是我自願的...」
這般急切替她主子辯解,可見,她這主子在她心裡,地位還真是至高無上,容不得旁人說半句不是。
搖了搖頭,「...如此說來,婆婆還是外邦人啊...難怪!」只是敘述一般,沒什麼情緒。
難怪這麼多年,只能困守林家,求助無援吧,山高水遠,她一個受了傷的武功又不算高的女人,好像的確沒什麼更好的去處。
所以,想著以自己一具殘破之軀,有朝一日能帶著功勞回去見她心中的主子確有幾分愚忠了。
三四十年前,得知帝王劍的消息...手指微微一動,好似上次大桑皇子離開時也說,聽的這邊有帝王劍的消息,只是並未提及紫家...
這消息,怎麼聽著,是有人刻意散播出去的一樣?
葵婆子突然警惕起來,剛才的激動不復存在,又是原來一灘死水的樣子,或許是太多年沒提及這些,埋藏在心裡太久太久了,所以一時間,有些控制不住。
&婆,你潛入紫家那麼些年,就沒探出一點藏兵圖的信息?」那還真是白混了。
葵婆子茫然搖頭,若是探出來了,她早就想盡辦法回家鄉見主子了,而今...
想到什麼,突然鬼魅一笑,望著林霜語,「小姐,紫家用一門的性命守著藏兵圖,小姐卻輕而易舉的交了出去,若是紫家那些為此死去的人知道了,怕是要死不瞑目了,小姐就不怕有朝一日,沒臉面對九泉之下的紫家人?」
聽的這話,林霜語不以為然聳了聳肩,心裡估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再多耽擱下去,恐怕一無所知獲。
&一死物葬送一門性命,這樣的事,本小姐不會做,長輩如何,我不便置喙,但不意味著,我要走他們的路,死後的事,死後再說,活著不是挺好的嗎?婆婆你說呢?哎!可惜,婆婆太過不小心,我只一件事想問問婆婆,不過,婆婆說不說,都無妨。」
她向來不喜歡強人所難,何必互相為難?
&小姐說說看!」看著林霜語,葵婆子忍不住有些迷茫起來。
&婆,你對我姨母了解多少?」無關她的主子,這婆子,總會多說幾句。
葵婆子突的一笑,「小姐!你真的很像她啊,難怪也會對她好奇,是因為那些嫁妝吧?沒錯,紫玲瓏小姐,是我見過的,最本事也最特別的女子,她和這裡的女子都不一樣,不矯揉做作,有時候,比男子還豪邁,只不過,小姐可能要失望了,老婆子也不是很了解,因為她不經常在府中,要麼在邊關,便是回京也不像其他小姐,坐在家中不出門...小姐在京外,有自己的小府,將軍對小姐,無比寵愛...便是夫人,也做不得小姐的主。」
金漢也好,大夏也罷,這的女子能活的像大小姐那般自在的,還真沒見過。
有自己的小府?且在京外,就是說,當年,娘從邊關回京,也很少住在府上當真沒想到,外祖父,這般寵著娘嗎?
這還真是有些寵的無法無天了...或許,將門之中,講究少一些吧。
看來,娘在沒嫁入墨家的時候,還是很幸福的吧。
也難怪,娘那麼個性子...
&麼說,婆婆也不知道,那些嫁妝的來歷?」
葵婆子搖頭,「那些箱子,的確是從紫家抬出去的,但是,老婆子在紫家那麼多年,還真是沒聽過半點風聲,不過....小姐可知,你姨母當年離開過一年多近兩年,說是去黃沙海尋寶了,當年,有人還拿這事笑話夫人,說她養的女兒好生了不得,夫人只是笑說,瞎傳的,小姐是去邊關將軍那了。」
所以,究竟她娘是不是去過荊齒城也不得而知了,還以為,這婆子口裡,能掏出些話來,能讓她對娘,又更深一步的認識。
看來,這葵婆子,當年也沒見過幾次娘吧,可即便如此,從她眼中還是能看出,她對娘的印象,頗為深刻。
&婆找這個做什麼?不急...大雙!」
既然娘的事探不出什麼,不如,問點別的吧,抓緊時間!
大雙立刻進屋,「小姐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