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一心想著社稷,他心裡明白,可這假傳聖旨之罪
「本宮知道,為難你了,可咱們是看著大夏一路走來的,不能眼睜睜看著就這麼毀了,本宮時日本就不多,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就是連累你了。」這是死罪。
如果皇帝能安然出乾元殿的話!
花行站立半晌,終於有了反應,跪下俯首,「微臣領旨。」長公主是知道皇上要做什麼了不到萬不得已,長公主絕不可能這麼做,到了這份上,便是沒的選擇。
他從前也是上陣殺敵的,如今罷了,長公主尚且能如此,他奉陪就是了。
城中
風雅樓,在京都才開不久,卻客流不息,自有其獨道之處。
「閒王說的地方便是這?」林霜語抬頭看了看台下的歌舞昇平,客人們的滿面春風,心中不免感慨,這又是另一個世界,好似一切都離他們很遠。
硝煙戰火,朝堂混戰,都與他們無關一樣。
喲,帶兒媳婦上風月場所,這小子膽子可真大,再瞧瞧這小女娃的反應,嗯,果真是天生一對,瞧那一雙眸子,滿是興味。
活久見啊!
「這曲調和舞風,都頗有異域風情,就是不知酒怎麼樣!」林霜語饒有興趣的看著台下歌舞,撐著頭,心裡不知在想著什麼。
「上酒!」知道她喜茶,卻不知,還饞酒,不過今天確實值得喝一杯,今日之後,他們兩的日子,恐怕都不好過了。
父皇的性子,一直能忍。
可現在內憂外患,父皇當真會不顧江山社稷,只為了出口氣嗎?無妨,說好的,實在不行,私奔唄,帶著她,浪跡天涯去!
「貴客臨門,有失遠迎!咱這的酒,有些烈,貴客們可的悠著點,喝醉了,小心找不著回家的路!」
一身個身著湖綠色衣裙的女子緩緩走來,眸光略帶了點棕褐色,眼窩有些深,皮膚白皙,唇紅齒白,髮式也很特別,衣領大開,露出鎖骨,卻不會讓人覺得放浪。
是個美人兒,而且是個異域美人兒。
林霜語挑眉而望,難道,這異域的女子,都這般好看?果然是個好來處,「美人叫什麼名字?酒烈才夠味,只管上!」就是不知,酒量是否和從前一樣,約莫是差不多。
「奴家喚河和,這位姑娘好生爽快,來,快上酒,客人說了,要夠味的!」這河和姑娘的大夏話說的到麻利,略帶點鼻音,尾音微微上挑。
白長老眨眼望著,怎麼感覺,這味不太對啊,好似這小女娃很里手啊,不是第一次來?乖乖,果然是個不一樣的,有意思。
「幾位貴客可聽聞過遙方古國,那是奴家的母國,跟家人走商來到這,來尋親的,一直沒尋著,便只好在落腳,就盼著有朝一日,故鄉的酒能把家人給引到這!」河和從婢女手中接過一罈子酒,才揭開封,就聞到了濃烈的酒香味。
與大夏的酒還真不同,聞著就不同,少了幾分醇香,多了幾分熱烈。
「喝咱們遙方的酒,的用碗才能喝出味道,客官們可別嫌棄咱們粗糙,偶爾嘗嘗且當嘗個新鮮,請!」
將桌上的酒碗倒滿,微微一笑,風情萬種!抱著酒罈子就倚著妖嬈站在一旁。
「原來是尋親酒!該嘗嘗,萬一正巧是河和姑娘口中的不歸人呢?」林霜語端著酒,聞了聞,意味深長的瞟了某人一樣,今日這裡,不知又要唱哪一出,真是好戲連台,今兒個什麼日子啊。
白長老琢磨出點不尋常的味道,端起酒默默飲了一口,他就是個客,主人家的熱鬧,看看就好,不摻和。
「好酒!夠烈,嗆的好!」一口下去,就如一把火,直接從喉間一直燒到肚子裡,然後渾身被點著了一樣。
酒有兩個極致,這就是其中一種,白長老心裡嘀咕著,可沒白來,他這一把年紀的,總不好白喝了小兩口這麼好的酒。
「的確是好酒!」林霜語也抿了一口,其實這酒,的大口喝彩痛快,可惜,太烈,她怕一個不好直接翻過去了,慢慢琢味吧。
河和掩嘴一笑,「這位姑娘可是唯一一個敢飲咱們遙方烈酒的大夏女子,酒烈嗆喉,縱是好酒,姑娘也的悠著點,喲這位俊公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