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加提醒,對方便能知道他在想什麼,所以,這些年,墨亦宏的許多事,都是交給墨渲在辦,因為不用他多說,對方都明白。
有些地方,很多大人物都容易忽略,可他墨亦宏從不拘泥於用什麼手段,只要最後,結果是他想要的。
「你去安排一下吧,皇上聖旨剛下,聶牧還是在翰林,說明皇上雖有用他的心思了,卻還想最後觀察觀察,這人,你也接觸過,你既說沒有把握,那便不要再試探了,不能為己所用,卻有如此才能,留在朝堂,一旦成了氣候,就是麻煩。」
「老爺一箭雙鵰,高明,後日就是聶家的狀元宴,去一趟淮安,時間尚且來得及,老奴這就去安排。」
這等手段,即便皇上或是閒王事後懷疑,怕也懷疑不到老爺頭上
「嗯,對了,你順便去跟夫人說一聲,讓她挑給日子,把二丫頭和林宏志的婚事也辦了。」
「這麼說,咱們府上要辦喜事了。」墨渲笑著應下,這和上次庶子娶林家那二小姐不同,探花郎的婚事是皇上賜婚,就衝著這一點,墨家也的大辦。
「面上都要過的去,讓夫人給林家下個帖子,商議婚期吧。」
林家墨渲瞬間明白,「老奴明白了,看來,老爺對新姑爺,還算滿意。」所以,讓他徹底恨上林家,徹底為己所用。
「那林宏志確實有些才華,心思也有,就是太稚嫩了,假以時日,也能擔事,這朝堂之上,經貪腐案之後,大家都折了不少人,總要慢慢補齊,就是可惜了仲懷啊。」
墨亦宏說著慢慢起身,負手踱步,偷得這片刻的清閒,也差不多了。
「仲大人的確可惜了,老爺,刑部那邊」
擺了擺手,「案子已經差不多了,該清的人,這一次都跑不了,只是怕是要給皇上做嫁衣了。」
這難怪老爺說,可惜了仲懷,不過老爺素來是豁達之人,一時得失不會放在心上的。
「總比之前情況好些,老爺若沒別的吩咐,老奴便去辦差了。」
「去吧」
聽聞,老太太去狀元宴要帶大公子和三小姐去,這三房和五房的,好一番激動,四太太心裡可是有些吃味了。
好在,老太太又說,給府上姑娘小姐都做身新衣裳,到時候,可以去簪花節。
就是去看看,都一個個高興的厲害。
而對長公主給林霜語下請函的事,更是驚的不行,所以,都以為是因為這個,老太太才破天荒讓大家都去看。
這簪花節可不是在什麼宮裡或是哪一家府上辦,歷年都在青提湖便舉辦,老百姓也能圍觀,不過,有些位置,可是的早早去站著,要不到時候,站的地方都沒有。
「老爺,這件事,老太太可是偏心,那大小姐是人家聶府單獨下的貼,妾身沒什麼可說的,是人家大小姐本事,可憑啥獨獨帶宏正和伊丫頭去咋們家修兒也到適婚年紀啊」
女兒她就不說了,還能緩緩,可兒子用不著了吧,這年齡的孩子帶出去,誰不知道什麼意思。
那狀元宴去的人家應該不少,他們家修兒人品樣貌,那樣不好
四爺揉著頭聽著自家夫人抱怨,一貫的好脾氣,「夫人說的都對,可你不想想,一下帶這麼多孩子去,不讓人笑話嗎三房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娘操心些也能理解,再說,正兒是老大,他的婚事解決了,不就一個個都輪上了,咱們林家剛到京都,急什麼,還怕談不上媳婦」
憋了憋嘴,自家爺們說的也是那麼回事,可這心裡就是不太得勁,算了,反正老爺說的對,慢慢挑,兒子又不差。
「老爺,你說,咱們林家這大小姐怎就這麼本事,聶家咱們單獨請就不說了,連長公主都下了請函請她參加簪花節,聽說這次皇上都會親臨多大福氣啊。」
一邊說著,一邊感慨著,「要是哪天去羅家的是咱們家芳丫頭,這福氣是不是就是芳丫頭的」
「別胡說八道,我怎麼說的有關大丫頭的事,不許摻和,更不許多嘴,哼芳丫頭就那性子你也不想想,參加羅家四姑娘及笄禮的小姐都什麼出身,怎長公主就獨獨說了句大丫頭合她眼緣」
這裡頭,誰知道是咋回事
有些福氣,可不是什麼人都受得住。
「知道了都說了多少遍了」四太太揮動帕子,聲音小了些,好在,這四太太,什麼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