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則不通,不通則痛。針灸最根本的原理就是疏通患者經絡,經絡通暢自然病去。陳安東通過針灸術疏通秦小瑛的經絡,經絡一通暢,自然感覺舒服了很多。
陳安東施針完畢,正要收針。秦小瑛則連忙說道:「別動,讓我多舒服一會兒。」
秦小瑛的眼睛裡春#意盎然,一種拔去病絲,全身舒爽的感覺正充滿了秦小瑛的身心。
「你這病已經綿延多年了,不是一次兩次就能夠解決問題的。今天只是暫時緩解了你的病情,接下來,還需要進行幾次針灸。估計一兩個星期的時間,每天針灸一次,應該可以完全解決問題。」陳安東還是將黑色的針一根一根收起。
「小陳,你手藝不錯啊。真沒看出來,你的技術這麼棒。弄得姐姐舒服死了。」秦小瑛忍不住又開始挑#逗起陳安東。
「秦姐,算我怕你了。萬一我忍不住,你可別怨我啊。」陳安東忍不住說道。
「來呀,誰怕誰?」秦小瑛雖是這麼說,卻沒有再繼續挑#逗陳安東了。
「喂喂,你們兩個打情罵俏的,也要考慮一下我這個觀眾的心情,好不好?」趙文竹不滿地說道。
「文竹,要不,我們來個三人行,怎麼樣?」秦小瑛咯咯笑了起來。
「要死啊,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我可不像你。」趙文竹白了秦小瑛一眼。
「你跟我又什麼區別。恐怕是還不如我這般自由。」秦小瑛與趙文竹繼續打啞謎。
陳安東聽不明白她們兩個的話,知道自己不便聽兩個女人私密的話,於是說道:「秦姐,趙姐。我先出去了。」
「嗯。」趙文竹點點頭。
秦小瑛則連忙說道:「小陳,我們明天還來找你。你可要對姐姐負責啊。」
趙文竹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你這個女漢子。什麼話從你嘴裡出來就會歪曲了的。」
馬書印與唐發斌兩個人一直等在門口沒走,這兩個人的耐心也真夠讓陳安東佩服的。
看到陳安東從理療室走出來,馬書印立即說道:「大神醫出來了,怎麼樣?應該是幫秦女士把病給治好了吧?」
唐發斌也連忙說道:「陳安東,不是我說你啊。做人得腳踏實地。在學校里學了幾天針灸就跑出來給別人治病,你沒把別人治壞倒還好,你要是把人家給治壞了,你賠得起麼?能夠到養生館來消費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都像你一樣,養生館遲早關門大吉。」
馬書印也接口說道:「有些人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學了兩天針灸,連半灌水都不算,就敢出來給別人治病,到頭來只能是害人害己。」
「陳安東。馬老師這麼說你,也是為了你好。你想想看,到這裡來的顧客非富即貴,真要是治壞了別人,就算把你給論斤賣了,賠得起別人麼?看你的樣子,你們家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人家。」唐發斌見陳安東沒有說話,更是肯定陳安東給秦小瑛做的針灸沒有什麼效果。
「怎麼你們就這麼肯定我會把客人給治壞了呢?難道你就這麼見不得客人變好了?」陳安東反問道。總是讓別人這麼冷嘲熱諷,就算是泥人也有脾氣了。
「陳安東,你這麼說就不對,我和唐發斌這麼說你,也是為了你好。沒想到你這個人竟然不知好歹。那就算了,以後出了什麼事情,別怪我們沒有提醒你。」馬書印冷冷笑道。
「小馬。你在說什麼呢?」秦小瑛與趙文竹在後面說了很多話,出來的時候正好聽見馬書印與唐發斌兩個正在圍攻陳安東一個。
「我就是提醒一下陳安東。做人要腳踏實地。不要好高騖遠。基礎還沒打好,就學別人去給客人治病,遲早害人害己。」馬書印說得冠冕堂皇。馬書印顯然還沒看到秦小瑛的氣色與之前相比明顯有了很大的改觀。
「小馬,我聽你這話,怎麼有些不對勁啊?小陳學了針灸,不用來給病人治病,那用來幹什麼啊?而且,你怎麼知道小陳治不好病?我現在感覺好多了。小陳的針灸技術比你這個半灌水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啊!」秦小瑛還指望陳安東把她的病徹底治好呢。要是讓馬書印與唐發斌這麼一攪合,陳安東要是不敢接著治了可怎麼辦呢?
馬書印顯然沒有想到秦小瑛會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