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海倫在老家村子裡的老宅子裡玩,突然躥出一隻黑貓。△¢當時海倫就不對勁了。第二天開始就變成現在這樣子,情況越來越嚴重。昨天我們趕到白沙。白沙這邊組織了專家進行會診。醫生認為這是癔症,但是使用藥物治療之後,效果不佳。」田路卿將情況詳細告訴了陳安東。
「沒有進行中醫方法治療?」陳安東很是奇怪地問道。
「暫時還沒有。」田路卿對這些專家教授還是有點意見。畢竟他們沒有做出任何有意義的治療。
聽到田路卿的話,蕭元博老臉一紅,他對田海倫的病並沒有絕對把握,如果是普通人的孩子,蕭元博也許直接展開治療了。但是這孩子情況不一樣。如果出錯,蕭元博要承擔巨大的責任。醫生跟司機很相似,越老的司機開車越膽小,醫生也是越老越膽小。因為他們的經歷豐富,知道錯一次的後果。
陳安東點點頭,沒有繼續問下去。搭在田海倫的脈搏上,仔細感覺了一會兒。
「我這裡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治療方案。家屬如果同意,我就進行治療。」陳安東診斷完之後,也沒有去說病情。中醫解釋病情,比較麻煩。
田路卿有些為難,他不知道陳安東的來路,而田家就這麼一個獨苗苗。他哪裡敢把田家的獨苗苗交到陳安東手中?
「田老,我覺得這樣不合適。」
原本只是在一旁豎起耳朵聽的朱立生立即沖了進來,急切地說道。
田路卿皺了皺眉頭。他對朱立生的感覺並不是很好。因為田路卿折騰了海倫一個晚上。不僅沒有將海倫的病治好。反而讓病情加重。
喬玉明也決得陳安東有些莽撞,沒有先將病人的病情說出來,讓這些專家們討論一番,就貿然提治療的事情。連忙過去將陳安東拉到一邊。
「小東啊,有些事情,我看還是慎重一些為好。這病人不是一般的病人,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喬玉明小聲說道。
梁安勵則當面向陳安東說道:「我不知道喬主任要將你叫過來。但是既然來了,你也做了診斷。你說說你的意見。」
陳安東看得出來這些人的不善,倒不是他們抱有什麼壞心思,而是對一個年輕人闖進他們的地盤裡面來,有著本能的排斥感。
陳安東很淡然,他對這種爭名奪利並不感興趣。這個病例他是第一次碰到,也非常想嘗試一下。但是卻不會傻傻的去冒險。
「我們中醫可能會有比較獨特的診斷標準,如果你們非常感興趣的話,也不妨聽聽我的淺見。」陳安東面帶微笑,似乎不在乎這些專家們給他施加的壓力。
「哦,那我們就聽聽你的高見。」於洪奇衝著其他專家笑道。眾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顯然他們對陳安東都是非常輕視的。畢竟,這麼年輕的中醫。還能指望他表現出多高的水平呢?若是蕭元博出手,或許還能夠令他們信服,但是這年輕人麼?還真是太年輕。
陳安東似乎沒看到這些人的揶揄的表情,「以我們中醫的診斷,病人顯然是癔症。這種發病的原因極為複雜。一般都是由驚嚇所引起的。用西醫的診斷方式,這種疾病應該屬於精神疾病類型。但是這是一種非常特殊的精神疾病。在科技落後的時代,這種情況一般被老百姓成為鬼上身。治療起來比較棘手。」
「哦,如果讓你來治,你怎麼給病人治病?」朱立生臉上露出了笑容。
陳安東說毫不猶豫地說道:「這種情況,針灸最容易見效。」
「你打算用針灸來給田少治病?」於洪奇故意一聲驚呼。顯然,他對陳安東的針灸療法非常的懷疑。
「對。就病人的情況來說,針灸是最容易見效的。
「我就不信了,這種疑難疾病能夠用針灸治好。不是我貶低你們中醫的針灸。做多是用來坐坐保健,美美容之類的,怕是又一定的效果。但是你想用來治療這種病,根本就沒有可能。」於洪奇斬釘截鐵地說道。
於洪奇的聲音很大,讓房子裡的人都不由得側目。
蕭元博也是意味深長地看了於洪奇一眼。
於洪奇連忙向蕭元博解釋道:「蕭老,我可不是說你啊。我雖然對中醫不熟悉,但是我也知道,針灸水平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