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老二這幾天在幹什麼,你知道麼?」劉植棠的長子劉培森也是一名非常出色的中醫,不過他對權利的**非常強烈。¤
劉植棠三兒子劉洪博與老大走得最近,劉洪博中醫水平不高,也沒有什麼上進心。對天和藥房的執掌大權一點都不感興趣。他最大的理想就是當一個無憂無慮的富二代。這個理想剛出生就做到了。所以他一直在幹著本職工作。
劉培森為了贏得老三的支持,每次劉洪博犯了錯,都是劉培森負責給他去收拾爛攤子。劉洪博自然而然對老大唯令是從。
「我怎麼知道。好像聽說他認識了一個年輕的中醫。在搞什麼膏藥。對了,三伏貼。三伏貼是什麼貼?」劉洪博不務正業,但是消息卻很靈通。
「三伏貼?時間不是已經過了麼?」劉培森很是不解。一般來說,三伏貼最火爆的時候,就是剛剛入伏的時候。那個時候去醫院藥房貼伏貼的人最多。尤其是入伏第一天。一般而言,過了那幾天,後面去貼伏貼的人就會越來越少。
「我怎麼知道?老二昨天問老爺子借用製藥部那邊的車間。說是準備用老車間做三伏貼。」劉洪博可不想為這事耗費腦細胞。
「我明白了。老二怕是以做伏貼為名,接手老配送中心才是他的目的。」劉培森一拍手,似乎一下子靈感爆發。
劉洪博很是不解:「那破爛地方有什麼好圖謀的?大哥你直接拿下了新物流中心才是明智。」
劉培森無語地看著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弟弟,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大笨蛋!那個配送中心雖然房子破爛,但是那地段現在已經是核心地段了。那附近的地早就是寸土寸金。隨便把地皮脫手,就是一大筆錢到手。」
劉洪博被老大罵一頓,也很是不服氣:「老大,你才傻呢。就算老二占了那個地方,又能怎麼樣?產權還在咱爸手裡呢。老二就算占了那個地方,他也變不出錢。將來你要是成了家主。可以隨時收回來。咱家的天和藥房才是重點。」
劉培森卻不能不擔心,老爺子年事已高,這兩年說不定什麼時候就交權了,老二從小就就比較討老爺子的歡心,人有聰明,醫術也比自己更強。不管哪一點,劉培森不占優勢。這個時候老二的任何動作,說不定就會成為左右局勢的致命性的一擊。
「老三,這幾天你去老物流中心那邊盯著點。看看老二究竟在那裡搞什麼鬼。」
劉洪博也就老大指揮得動,無奈地答應了下來:「行行,有空我就去給你看看。最近我那家藥房事情也多。我不一定抽得出時間。」
劉培森氣得半死:「你拉倒吧。我還不知道你?這一個月,你連藥房都沒去過。你還知道藥房忙不過來了。真是的。要不是我經常過去給你看著點。那藥房指不定就被老爺子收回去了。你那點聰明勁,連我都騙不過,就更別說老爺子了。」
夜已深,天和藥房製藥部的製藥車間裡依然燈火通明。陳安定與王東傑、馬軍軍依然在車間裡忙碌著。由於這一批藥材量比較大,陳安東的炮製費了不少時間。一直到晚上才將藥膏全部配置好。現在趁著藥膏還是熱的。必須儘快將藥膏塗布到膏布上。
「王師傅、馬師傅,今天得麻煩你們兩個加晚班了。」陳安東有些歉意地向兩位老師傅說道。
「沒事,以前做膏藥的時候,也經常加班。往往都是一批加工下來,得連續一兩天睡不成覺。不過一般一批生產完成之後,總是會休息一兩天。我們是這裡也很久沒開工了。沒事。」王東傑嘿嘿一笑。
馬軍軍也一點都含糊,在這車間幹了幾十年,做膏藥他可比陳安東熟練得多。
「你這藥膏真不錯。」馬軍軍贊了一句。
陳安東很是奇怪:「你怎麼知道?」
馬軍軍又是嘿嘿一笑:「這簡單。幹了幾十年,只要一聞這味道,就大略能夠判斷出藥的好壞了。好的中藥,藥味綿長,氣味純淨,這麼吸入鼻中,能夠感受到藥物中的那種精華部分。沒有一定的手藝,可不容易降藥物成分溶出來。」
「有道理。這是我製作的三伏貼。用過的人都說效果不錯。兩位老師傅等這一批伏貼出來,也來試試?」陳安東笑道。
「好啊。」王東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