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更是叫著撲過去:「什麼問題?」
阮嬤嬤吩咐隨她同來的一個年輕媳婦子:「立刻去尋個有孕的狗啊貓啊什麼的來。」
那媳婦子應了一聲,風也似地沖了出去,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就牽了一條有孕的母狗進來,阮嬤嬤神色凝重地拿了一碗肉湯放到地上,母狗搖著尾巴吃了個精光。
姬慧抓緊肖乳娘的手:「也沒怎麼樣啊。」
阮嬤嬤微笑:「姑娘不要急。再等一會兒。」
母狗果然狂吠起來,先是焦躁不安地來迴轉圈,接著開始嘔吐,再不停地轉過身去嗅自己的下身,它瘋狂地追著自己的尾巴轉圈,轉著轉著轉不動了,倒在地上大口喘氣,眼裡滿是眼淚,低聲可憐的嗚咽,鮮紅的血隨即流了出來……
姬慧捂住嘴,驚懼地大叫了一聲:「啊……」眼睛往上一翻,暈了過去。
肖乳娘大哭起來,又掐人中又叫喊的,鬧得人仰馬翻。阮嬤嬤處變不驚,先讓媳婦子把狗收拾好,再去搭姬慧的脈象:「她這是累的,沒什麼大礙,讓大夫過來開服保胎藥吃吃就好了。接下來,先把做飯的和送飯的全部扣起來,細細地問。」
肖乳娘恨恨地大喊一聲,剩下的那幾個姬家下人就衝出去開始鬧事,阮嬤嬤直嘆氣:「真是沒有一點章法,難怪被誰睡了都不知道,糊塗又可憐,少不得要我這個老婆子親自出手了。」她低聲吩咐了那媳婦子幾句,一會兒功夫,就有人衝進來拿人,連著別院的管事一併拿下,那管事被抓時還大聲叫道:「我是天子家奴,誰敢動我?」
回答他的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深夜,兵馬司審問特殊犯人的房間裡,穿著官服的傅明正春風滿面地審問跪在下面的一溜人犯:「老實交代,回家過年,頑抗到底,剝皮抽筋。說!誰讓你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