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幹,要請九弟幫為兄一個忙才是。」
第一句話聽著還像話,第二句麼,究竟是什麼鬼?公幹?能有什麼公事扯得上他?誰不知道他這個臨安王就是個吃閒飯的,身上什麼差事都沒有,成日除了遊手好閒就是遊手好閒。宇文佑以為自己聽錯了,哂笑道:「要讓六哥見笑了,都知道弟弟是個閒人,恐怕幫不上六哥的忙。」
「不,這事兒還只有你幫得上忙。」宇文初抬眼看向一旁伺候的阮清商等人,阮清商本不放心自家王爺,想假裝沒看見不理睬,卻被宇文初目光里的冷沉之意唬得晃了神,不及細想就默默一禮退了出去。
宇文佑心裡十分不悅,他還沒發話呢,怎地阮清商他們就退下去了?還分得清誰是正主兒麼?可惜又不好賭氣叫人回來,只能淡了神色不言不語。
宇文初絲毫不把他的不悅放在心裡,平靜地道:「我奉命調查你被刺殺一案。有人彈劾傅叢教女不嚴,為了悔婚不惜刺殺當朝郡王,傅叢大呼冤枉,上表請罪,已是三日不曾上朝。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這事兒不能沒有一個說法。故此,兩宮太后和皇上命我前來勘探此事,若真是傅明珠害的你,那便要治她和傅氏的罪;若不是,也好道出原委,平息流言,省得傷了彼此的和氣。」
這樣兩面不討好的事大家都不樂意做,偏他做得真像那麼一回事似的。宇文佑心中有些不高興,推脫道:「這事兒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清楚的,且當時情形混亂,我又傷得過重,流血過多,有些細節已經忘了。」邊說邊打量宇文初的神情,見他巍然不動,眉眼如墨,並不能看出任何端倪來,就有些悻悻的,試探道:「想必六哥也從其他人口裡知道些了,可否提醒弟弟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