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榮坐了半天,怎麼都覺得來的時機不對,年君玟就沒給過他好臉子,眼睛一直向他甩刀子,後背涼風嗖嗖的。
玉溪端著洗好的水果出來,「新買的,嘗嘗。」
溫榮很有眼色的看著男主人,等年君玟的目光收回去了,才鬆了口氣。
玉溪坐下問,「天都黑了,你過來是有什麼事?」
溫榮啃著蘋果,邊道:「我要去選地方拍攝了,所以過來說一聲。」
「你心裡有地方嗎?」
溫榮說來電影,激動的道,「大部分的思想都是在內地找個偏遠的山區,我不想和大伯一樣的想法,所以選海島如何?四面環水的海島,交通不便利,跑都跑不了,因為封閉,思想又老舊,每個月固定採買,更沒有跑的機會,你看如何?」
玉溪聽呆了,果然是導演,需要創造力,這個想法都能想出來,在海島上,不會水性,信號都沒有,別說求救了,「挺好的,播出來,也能嚇到小姑娘,大山不是可怕的,還有更可怕的,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對,要的就是絕望,希望上映,能有好的影響,大家的防範意識能夠提高一些。」
玉溪道:「我有個想法,一直沒和你說,上映前,應該能起到很好的宣傳。」
「什麼?」
玉溪從臥室里拿出問到的資料遞給溫榮,「上面都是犯罪分子的陷阱,很多種,我想多問一些,電影上映前把文章整理髮出去,如何?」
溫榮快速的翻看著,開了眼界,「這麼多的套路。」
玉溪,「是啊,嚇人,希望發表出去,能夠引以為鑑,日後更加的小心。」
溫榮,「我覺得挺好的,做著好事,也宣傳了電影,說真的,你是我見過心最正的人了,我希望,你能一直保持著,而不是被大染缸染了顏色,去寫一些違背良心的劇本。」
「聽你的話,感慨挺多的,怎麼了?」
溫榮幽幽的道:「別提了,我大伯變了,變的更金錢主義了,再也不保持本心了,我都打聽到了,他的編輯,竟然是投資方點名的,以往,我大伯一定拒絕的,現在默認了,哎,不說了,希望,我日後能夠保持創作的本心吧!」
玉溪心裡嘆氣,面對利益,有多少人能不變初心的,她挺理解李肖對她的有色眼鏡的,還好,她打臉回去了。
說道電影,這部電影,真是能省錢就省錢,服裝都是公司自己做的,還好庫存里並沒有完全處理掉。
現在選擇了海島,又省了不少的開銷。
溫榮是想省下多些的錢,做後期宣傳呢,這是真的跟溫導演槓上了。
轉眼,溫榮走了三天,也到了周六,玉溪中午就從公司回家,去菜市場買了不少的排骨,又買了整隻雞回家。
一下午,燉了紅燒排骨,又做的鹽焗雞,留了一半晚飯,給雷笑裝了一半。
排骨裝的多,滿滿兩飯盒,請寢室的人吃也夠了。
最後帶上給笑笑的禮物,她給笑笑買了新的隨身聽,比國內的更靈巧,還有衣服和貝殼包。
這丫頭和她一樣,不喜歡皮鞋,喜歡運動鞋,特意選了兩雙,白的好配衣服,黑色的,運動的時候穿,都整理好,兩大袋子。
玉溪注視著帶著,突然笑了,她真的把笑笑當閨女養了。
這麼一想,真有些家長焦心高考的感覺。
車子,年君玟開走了,公司的黃亮開走了,玉溪拎著袋子下樓,她覺得,車子買少了。
兩袋子的東西,挺沉的,她常年鍛煉的人,都覺得,拎到公交車站,掌心都勒紅了。
還好是春天,並不熱,舒服很多。
徐匯沖覺得巧了,「好巧。」
玉溪回頭,「堂堂徐總不開車,坐公交車?」
徐匯沖,「呂總不也如此。」
「我是窮人,沒錢,徐總就不同了,悅輝大公司,投個電影幾百萬小意思。」
徐匯沖靠著站牌,「我們說話一定要帶刺嗎?」
「我覺得有必要。」
徐匯沖對呂玉溪無語了,越接觸,越覺得,這個女人不僅性子犟,也是不熟委屈的主,還有身手也好,也不知道年君玟看上哪一點了,也不怕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