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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頭鬼嬰坊
&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會丟天師的臉?我任藍天自問沒得罪過你,你跟我到底有什麼怨?若是因為我通過了選拔你沒有,那也只能說你自己沒能力,怪不得別人」任藍天終於忍無可忍,心裡邊的那股傲勁兒蹭的一下冒了起來,
&且你剛才甩我那一巴掌,我都沒有跟你算賬。我告訴你,不要以為我讓著你,你就當我任藍天是個任人欺負的軟柿子!」
任藍天邊說邊一步步逼近江玉嬌,身子差點貼在一起,任藍天個頭稍微高出一點,這會兒眼神里露出的兇狠著實嚇了江玉嬌一跳。想起剛剛那個哭的梨花帶雨博取同情的任藍天,再看看這從骨子裡冒出來的陰森氣勢,江玉嬌不僅打了個哆嗦。
這個女人,畢竟是從九頭鬼嬰坊出來的啊,她怎麼能忘了。
九頭鬼嬰坊養出來的嬰人,都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除了不被當作人一般看待以外,隨便挑一個出來都能當精英了。也好在是這些嬰人沒有自我意識,不然的話,以他們的能耐,江玉嬌想都不敢想。所以這任藍天,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好惹的人物。
但她江玉嬌又何嘗不是個難纏的主兒?想她7歲被父母送進烏氏,祖祖輩輩都在黑石的郊外種地。記得小時候有一陣子,家裡窮的連糠都吃不起,父母親為了把她和幾個弟弟妹妹養大,跪在銀鋪的大門口求了幾天幾夜。最後,一個從銀鋪走出的身穿黑色常服的人隨意丟了幾塊兒金幣在他們面前,父母的頭磕的驚天響,因為那幾塊兒金幣,是他們一家耕一年的地也賺不到的。不到4歲的她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人領口別著的金色徽章,閃耀著能照亮她未來的光芒。
所以她發誓,總有一天要爬上無常居士的頂點,再也不用為了溫飽向人搖尾乞憐。所以面前的這個嬰人,她憑什麼?她只是一個骯髒的嬰人而已,連踏進烏氏的資格都不配有,而自己在烏氏付出了多少努力,最後卻什麼都沒得到。老天若是要對自己如此不公,那她也可以對別人不公!任藍天,如果你註定比我幸運,那我江玉嬌就要變成你此生最大的不幸!
&如果不是因為你沒有能耐,大少爺為什麼在看了你幾眼後,才說不能舉行繼承儀式?」
江玉嬌站直了身子,挑眉說到,任藍天眯了眯眼睛,心想這女人是跟我槓上了。於是她挑起嘴角笑了笑,眼神冷到極點,
&我們就繼承禮上見,到時候我會讓你乖乖的把嘴巴閉上」
在一旁的烏嫣婷本來想要替任藍天說話,卻沒想到自己的擔心純屬多餘了。任藍天,根本不需要別人保護,她就像是一頭桀驁不馴的母獅,誰惹上,誰就會遭殃。只是沒有慧根的她,究竟要如何在大庭廣眾之下與人用玄術鬥武,烏嫣婷還是替她捏一把冷汗。
而一旁的烏野現在也是焦頭爛額,雖然看任藍天臉上露出的兇狠反而讓他心頭為之一動,這女人,總是在他以為快要了解她看透她的時候展示出全新的一面。有時看似柔弱,那雙眼睛總是帶著水漬閃閃發光,卻又在你不注意的時候變的兇狠無比,活要把人吞下。但耍狠歸耍狠,沒有真材實料到時候出醜遭殃的可是她自己。烏野作為繼承禮的主人公,自然沒有必要出席無常居士的比斗,他本想找個理由拖延一陣子,最起碼等他們解決了任藍天慧根問題再說。但現在可好,烏野搖搖頭,無奈的看著任藍天。
姑娘,你自己保重。
烏嫣婷笑了笑,深吸一口氣提起一層層厚重的裙擺。黎音餘光瞄見,於是轉身跟隨,衣袖一擺,天師殿的門隨即打開。眾人馬上反應過來,全部跪地,口中喊著整齊的口號,恭送天師回殿。
送走了烏嫣婷,眾人終於又將注意力轉移到烏氏新添的這兩位無常居士身上。任藍天加入烏氏的事情現在已既成事實,她和烏野身邊站著的那兩個白髮男女也異常的顯眼。烏野也意識到這兩人的存在,心想從此以後他們不會就這麼一直跟著自己吧,於是轉頭問莫思,
&們兩個......以後有什麼打算?」
女子黑色的眼睛沒有瞳孔,烏野看不出她是否在聽自己講話,但是後者馬上轉身開口回話,
&們兩人既然已經認了主人,從此往後定是跟著你們」
完了。烏野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