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缺一人,便是越霓妹子的哥哥,他雖是匈奴人,可這見識氣魄,莫說是匈奴,便是中原也少有人能及!」
越霓見張良說起自己哥哥,原本有些勉強的喜色,不禁變得有些黯然,倒是趙青見機的快,趕忙道:「咱們還是趕緊上路罷!將來或許有機緣也不一定,忽的說起此事,豈不是叫越霓妹子傷神麼?」
「說的是!」張良看了越霓一眼,突地轉身,向著起身送別的韓信陳平二人神色肅穆道:「兩位告辭,將來且莫忘了咱們所說之言!」韓信陳平也是神色肅穆,拱手作別道:「謹記在心,張公子請!」
「稍待一待!」朱家沉吟片刻,突然出聲攔住眾人,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令牌來,過來放在韓信手中道:「韓公子志向不俗,只是如今境遇不堪,這一枚令牌你帶著,若是此地過不下去,只管去我無難莊上,朱家雖是江湖草莽,這一酒一飯,還是管待的起韓公子數年的!」
「朱大俠此恩,韓信沒齒不忘!」韓信看著那一枚令牌,臉色登時變得有些潮紅起來,頗為有些激動,他今日窮困至此,維持生計都難,淮陰城中更是無人看的起他,不想今日遇見張良,一眼便看出他抱負不凡,又得朱家以令牌相贈,此後再不操心生計!哪知朱家緩緩搖頭道:「韓公子莫要想差了,朱某身為江湖俠客,救弱扶危,乃是道義所為,更何況韓公子你這般人才?將來你若真有稱王封侯之事,不如將此事忘卻,你我永不相見,就算對得起朱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