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本宮就聽聽,你到底有什麼做不了主的?」
強壓下心中的怒意,聶儀倒是清楚如果真的惹怒了這些傢伙,恐怕自己那寶貝兒子的絕靈定脈手,就真的沒法救治了。
「皇后娘娘一定以為那絕靈定脈手,是我玉壺宗的傳承脈技吧?」
玉樞神色依舊平靜,不過說到這話的時候,他心中也是升騰起一抹古怪,如此詭異的脈技,雲笑那小子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至少他知道玉壺宗是絕對沒有的。
「難道不是?」
聶儀的心思也是轉得極快,從玉樞的話語和表情之中,已是猜到了一個可能,不過還是反問了出來。
「確實不是,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雲笑會這門脈技,而且我相信,這些玉壺宗的長老,也是不清楚的,所以,不是我不治,而是不能!」
這一下玉樞總算是說明白了「我做不了主」的真正原因,而他的腦海之中,再次浮現出了一個身穿粗衣的削瘦身影。
「這麼說來,那是雲笑的獨門秘技了,那就將他叫出來,替我兒解除絕靈定脈手!」
聶儀總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真相,不過再一次理所當然的話說出來之後,玉樞和幾大長老的臉色都變得有些古怪。
「抱歉,皇后娘娘,你也知道明日就是雲笑的最終決戰之日,他正在閉關修煉,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得打擾!」
這一次玉樞並沒有模稜兩可,在他和這些玉壺宗長老們看來,現在沒有任何事比雲笑的修煉更重要,畢竟明日就是最終的大決戰之日,絕不容有失。
「難道連本宮也不行?」
聶儀這一氣真是非同小可,要知道作為玄月帝國的皇后,她可從來沒有這樣低聲下氣地求過人,而且竟然還碰壁了。
確實,在皇后娘娘的心中,這樣一抹高高在上的態度,已經算是低聲下氣了,畢竟在以往的時候,她想要做什麼事,甚至都不用親口吩咐,只需要一個眼神,就會有人替她辦得妥妥噹噹。
「如果皇后娘娘真的著急,或許可以等明日之戰結束後,再看看雲笑的心情如何?」
對於這個眼睛長到額頭上面去的皇后娘娘,玉樞也沒有了太多的耐心,而且最後用了一個「心情」二字,明顯就有些調侃的意味在裡面,讓得聶儀的心情再次變得惡劣了幾分。
「哼,不過是一個合脈境中期小子施展的手段而已,本宮還就不信憑我堂堂玄月皇后,再加上凌天公主的威名,就真的拿其沒有辦法了?」
既然玉樞打死不讓自己見雲笑,聶儀也知道今日來得魯莽了,所以當即拂袖而起,放出一句狠話之後,頭也不回地出廳而去。
而聽得其後面兩句話,二長老符毒的眼眸之中,忽然閃過一絲異樣,不過卻是沒有任何一人發現。
「宗主,真的沒有問題嗎?聽說這位皇后娘娘可是睚眥必報啊!」
六長老蘇合為人圓滑,此刻不由有些擔憂,這倒不是擔心玉壺宗會受到牽累,他是怕皇室用什麼陰毒手段暗害雲笑。
「玄月皇室的手再長,也管不到我玉壺宗,至於那凌天皇室更是遠在萬里之外,不足為懼!」
玉樞倒是看得很清楚,在這玄月帝國,可不是聶儀這位皇后能一手遮天的,那位英明睿智的當今國主陛下,可還沒死呢。
這一切的一切,身處修煉之中的雲笑半點也不知道,他這一整晚都在想著一些前世的手段,看能不能挪用到今生這具軀體之上,畢竟明日的對手,很有些不一般吶。
…………
下半夜,玄月皇宮。
「玄浩然,我讓你去找那位錢副會長,你到底去過了沒有?」
某處磅礴大殿之內,皇后聶儀的高聲傳來,讓得守在殿門的護衛們大氣都不敢出一口,這種事情,可不是他們能摻和的,就算聽到了也要很快忘記,免得招來殺身之禍。
殿內面對面站著一男一女,其中那個男子容色威嚴,正是當今國主玄浩然,而站在他對面的女子雍容華貴,鳳眼圓睜,卻不是皇后聶儀是誰?
只不過就算是在面對國主玄浩然的時候,聶儀也是強勢之極,一點也沒有作為後宮婦人的覺悟,畢竟她身後有著凌天帝國撐腰嘛。
凌天帝國皇室正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