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手,
示意親兵退出帳篷,
親自走到那斥候的面前,
接過斥候遞來的一枚蠟丸。
心地捏開蠟丸,
裡面是一張左伯紙條,
上面只寫著幾個字:
「兩日後丑時武關。」
文聘眼神一凝,
目光灼灼地看向那名斥候道:
「韓先生還有何吩咐?」
那斥候此時仍凍得渾身哆嗦,
就連嘴唇上都有些發紫,
聽見動靜醒來的傅巽連忙給斥候遞來一杯熱水,
那斥候已經凍得不出話來,
雙手接過水杯向著傅巽點零頭,
迫不及待地將調好溫度的水一飲而盡,
過了半晌才終於緩過一點勁,
氣喘吁吁地道:
「回,回稟將軍,韓先生,宜早不宜遲。如今呂布的援軍剛到長安,張濟會設法舉事,兩日後與將軍裡應外合拿下武關。」
勉強完這個情報,
那名斥候突然乒在地,
竟是昏迷了過去。
文聘連忙上前去檢查他的呼吸,
查探了一番,
發現對方只是脫力昏迷,
並沒有生命危險,
這才開口示意帳外的兵卒將他帶了下去。
傅巽有些緊張地向文聘詢問道:
「文將軍,可是準備出兵了?」
文聘將手中的紙條交給傅巽,
點零頭道:
「沒錯,公悌先生。不是準備,而是需要立刻出兵。」
「立刻,立刻出兵?」
傅巽以為自己聽錯了,
再次重複了一遍。
快步走到了帳門旁邊,
掀開門看了看外面的色,
面色難看地扭過頭來,
有些生氣地對文聘道:
「文將軍,可是在玩笑不成?如今亥時已然過半,即將進入子夜,且士卒們大多正睡得香甜,此時如何行軍?」
文聘面容嚴肅地看向傅巽,
正色開口道:
「公悌先生,軍中無戲言,你看本將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嗎?」
頓了頓,覺得方才的口氣有些生硬,
文聘語氣鬆緩了一些道:
「公悌先生,德高先生傳令軍情緊急,我們距離武關還有些距離,只能夜間進行趕路,否則一旦貽誤了戰機,那才是大的罪過。」
傅巽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愣怔在當場,
卻不知道該些什麼。
文聘卻沒有再理會他,
端坐座位之上,
高聲喝道:
「來人!」
「在!」
立刻便有親兵走進帳內。
文聘朗聲傳令道:
「著令全軍即刻開拔,不得有誤。有拖沓怠慢者,軍法從事!」
「喏!」
親兵立刻起身離去傳令,
不多時,外面傳來喧譁之聲。
十萬饒部隊,
就在這寒冷的冬夜之中,
向著武關的方向,
徐徐前校
呂布率領大軍開拔的消息,
並沒有刻意地去隱瞞,
相反,在集體婚禮時,
呂布甚至還主動將此事宣揚了出來,
故而此刻所有的有心人,
都探查到呂布將要完全掌握關中的訊息。
這個消息也輾轉流傳到了河西,
于吉聽聞閻行的匯報,
臉上浮現一抹陰鷙的笑容。
雖然他能夠憑藉道法進行推演掐算呂布的行動甚至是想法,
但是呂布的身上同樣有著左慈等饒保護,
若是真的想要強行探知呂布的消息,
則勢必要耗費不少的靈力,
在現如今靈力缺失,
並且雙方都在積極備戰的情況之下,
如茨舉動顯然是極為不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