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是百姓,而不是君主。
但是如今來說,他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所以結盟對於韓川這個根基單薄的寒門才子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哈哈哈,好!」玉恆大笑:「有子初兄相助,大秦之天,何愁不明!」
「正東兄這是高舉我了!」韓川道。
「子初兄,如今咸陽局勢,自有我父親和太尉衛蒼來掌控,他們和長公主殿下已經取得共識,我今日想過來,一方面拉攏你寒王勢力相助,另外就是,想要和你告別,明日我便去虎賁營點牟!」玉恆道。
「虎賁營?」韓川瞳孔微微收縮:「咸陽四方大營之一的虎賁營!」
「當初子初兄的一詩《從軍行》讓我茅塞頓開,當今大秦,朝廷污垢,地方****,蠻夷之輩囂張,唯有以武平天下,所以我讓一個叔父為我搭橋,得虎賁將軍沈風器重,徵辟為長史!」
玉恆豪氣萬千,堅定的說道:「他日我必然率領百萬兵馬,以定大秦江山。」
「虎賁營長史?」
韓川聞言,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他用盡了全力,才讓寒王出面,得到一個別部司馬的位置,結果玉恆一出手就是一營長史,這是比他高了兩級。
別部司馬上面有校尉,校尉上面才是一營長史。
人比人,氣死人,這世家子弟就是比他這種寒門弟子有門路,哪怕是他們的起點也比他高了不少。
不過玉恆有這能耐也是應該了,他本身就是咸陽城之中一個赫赫有名的才子,更是當今左丞相的兒子,背靠整個關東世家,難得從軍,自然很受歡迎,
「恭喜正東兄了!」
韓川真誠的說道:「希望正東兄能在軍中大展拳腳!」
「子初兄過譽了,其實對於行軍打仗,某家乃是門外漢,平時不過是讀了幾本兵書,想要有所作為,還需要一番功夫!」玉恆謙虛的說道。
「你等等!」
韓川突然站起來,離開了大堂,然後一刻鐘之後,拿著一本筆記,走進來:「正東兄,我孑然一身,也沒有什麼東西能助你,這是我在軍中這些時日的一些心得,你乃是讀書人,對於行軍打仗相比只有言論而實戰,而且軍中規矩森嚴,必有不適應,希望它能幫助你!」
「謝謝子初兄好意,某定當不負你之期望!」
玉恆恭敬的接過筆記。
「希望他日我們戰場共輔!」
「一定!」
兩手相握,兩個人的四目相對,男兒的情義,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這一刻,他們的友誼是純潔的。
可他們恐怕也想不到,日後他們不僅僅在戰場生死相依,也在戰場之上,拼的一個你死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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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韓川去了徐家府邸,見到了徐朗,徐朗是寒王麾下第一謀士,如今因為寒王之故也成為了階下囚,不過他背靠潁川徐家,雍王也要忌憚潁川世家的態度,所以他只是被軟禁起來。
「仲東兄,你可還好?」
韓川大步的走進府邸,目光看著徐朗有些頹廢的神色,眉頭皺起,問道。
「子初兄,你能來某家真高興,如今落盡下石之輩甚多,而雪中送碳者,唯你韓子初是也!」看到韓川,徐朗神色振奮了不少,忍不住說道。
這短短的時間,他算是見識了世態炎涼。
如今寒王殿下還沒有被定罪,便寒王一黨已經開始是樹倒猢猻散,平時對他恭維之輩,如今都成了落盡下石之稍小,連他父親,咸陽令也受到了牽連。
「仲東兄,我們長話短說!」
韓川正色了一下,沒有過多的寒暄,直入正題:「如今寒王殿下馬上就要受審了,我們想要把寒王殿下救出來,只有一條路!」
「子初兄請說!」徐朗神色一震。
「投靠景王!」
「韓子初,你是何意?」
徐朗目光頓時變得銳利起來了,冷冷的盯著韓川。
「仲東兄,你想聽我說,雍王一定要會寒王殿下於死地,這時候,能救寒王殿下的,只有一人,那就是景王殿下!」韓川平靜的說道:「相比太子之位,我更加在意寒王性命
第四十五章 太子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