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故意打趣了她一聲。
莫笑農家臘酒渾,豐年留客足雞豚,寧菀聞聽這打趣之言,只覺芳心羞惱,臉頰酡紅如霞,嗔怒道:「莫要打趣我。」
「哈哈哈。」陳墨大笑三聲,大手伸過寧菀的腿彎,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嘩啦啦的水珠從兩人的身軀上滑落,滴入浴桶中,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盤。
陳墨抱著寧菀邁出浴桶,赤著腳朝著軟榻走去,身後的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水漬腳印。
寧菀摟著陳墨脖子,臉頰貼在陳墨的胸膛,感受著青年那強有力的心跳以及那雄渾的男子氣息,寧菀即緊張又期待。
她當初新婚時,都沒有這種感覺。
陳墨為了不讓寧菀覺得自己不憐惜她,輕輕的將她放在了軟榻上。
寧菀心思本就是玲瓏剔透的,她能感受到陳墨溫柔,對此心中好受了不少,沒有之前那麼緊張了。
他這人,還是挺心疼人的。
為此,她也是微微起身,想要動手把被褥鋪好,免得到時亂來的時候來不及
然而,她剛側著身子,卻聽到「啪」的一聲異響,在房間裡顯得聲音頗為響亮,分明是磨盤受襲。
「你」
寧菀此刻豐顏雍美的雪顏之上滿是羞粉之色,貝齒都要把櫻唇給咬破了,回頭看著陳墨,美眸滿是難以置信。
這人是不是欺負她貫了,一次次對她得寸進尺。
可也不知為何,寧菀只覺芳心驚顫不已,嬌軀綿軟幾許,心緒紛飛。
陳墨湊近而來,雙手擁住了好似要炸刺的麗人,低聲說道:「寧姨即便是什麼都不做,便讓我痴迷得很。」
在寧菀之前對陳墨說的那番話時,她的心神便已對陳墨不設防了,精緻如畫的眉眼嫵媚流波,一股成熟的人妻韻味絲絲流溢而出,任由陳墨緊緊相擁。
察覺到青年那侵略的目光看來,寧菀伸手抵著陳墨的胸膛:「你能答應我一個要求嗎?」
陳墨一愣:「什麼要求?」
「永遠不要拋棄我」寧菀把臉頰依偎在陳墨的胸口,聆聽著他的心跳,仿佛要從他的心聲中,判斷他等下說的話是真是假。
「傻瓜。」陳墨手指撫摸著寧菀的臉頰,能從話語中感受到她的不安。
她已經先後被梁松和寧家拋棄過了。
受過傷的人,是很敏感的。
陳墨笑道:「當初我讓寧姨在龍門縣住下的時候,便做好了讓寧姨長久住下來的打算,當時我都不打算拋棄寧姨,現在寧姨都是我的女人了,我哪會拋棄你。
更別提,寧姨你可是我的賢內助,福澤火鍋酒樓都還要你來負責,若是你沒有,我都不知道怎麼辦。」
陳墨親膩著。
聽著陳墨那沉穩的心跳,話語也沒有一絲停頓,寧菀心中稍安了一些,道:「請君憐惜。」
此話,如同戰場上士兵聽到了衝鋒的號角,將一往無前。
另一邊。
梁雪的房間中,梁雪剛沐浴完,瞧見窗外的夜色,便知陳墨今晚不會來了。
也好,若是陳墨夜夜在她這裡留宿的話。
會引得其他姐妹們嫉妒的。
可是,今晚陳墨沒來,夜色漫長,梁雪坐在空曠的房間裡,不知道做什麼。
因為陳墨將她的作息打亂,不到子時,她根本睡不著。
按理說,她可以找韓安娘她們解解悶,打發一下時間的。
可是在韓安娘她們的面前,梁雪總是有些拘謹的,一些話,也不適合跟她們說。
待坐了一會後,梁雪起得身來,打算去找寧菀說說話。
曾經二人作為有矛盾的「敵人」,可現在,兩人在這龍門縣,是最親近的人了。
夜色已深,後院燈火熄滅了許多,大片地方都是黑暗的。
梁雪在這裡住了幾年,對這裡地形布局早已是瞭然如心。
沒一會兒,就來到了寧菀的庭院外。
梁雪輕吸了一口氣,走了進去。
房間裡。
寧菀是久曠之身,再行敦倫之事,就好似前幾年南方
三零四 收入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