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時就已折損了幾千,如今雖剩一萬餘人,但是傷者居一大半!卻沒一萬兵馬交付將軍」
公孫勝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太守相公交付出那些尚且還能征戰的的軍馬來!」
德州太守聞言,急忙讓人去尋本州兵馬都監準備交接兵馬,盧俊義見狀急忙扯了扯公孫勝衣角,將公孫勝拉到了一邊。
盧俊義將公孫勝拉倒僻靜處「先生,他們原本只有二萬人馬,救應萊州之時就已折損了幾千,如今所剩兵馬又傷者居多,我們又怎忍心將他們所剩的兵馬帶走呢?」
公孫勝說道「盧員外,公孫勝也不想如此,但是情非得已,不得不這樣,公孫勝料想這也是朱武兄弟為何向聖上討這紙聖旨的意思!再說了,倭兵可有二十萬大軍,我們才六萬軍馬如何能敵?」
盧俊義不忿的說道「六萬人馬又怎麼了,我們若能解萊州之危便解,若不能解我們兄弟唯有戰死沙場,我們兄弟素以忠義自居,又怎能行這趁火打劫之事呢?」
公孫勝說道「盧員外,你這是在意氣用事!」
盧俊義說道「我說不行就不行,我是大軍主將,一切皆聽我的!」
公孫勝見盧俊義拿大軍主將壓他,大喝道「盧員外,這可是聖上的意思,難道你想抗旨嗎?」
盧俊義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又不在金鑾殿上,我乃大軍主將,軍中一切自然皆聽我的,我決定了只用我們六萬大軍去解萊州之危!」
公孫勝說道「盧員外你可別忘記了,公孫勝乃大軍軍師,和你盧員外一樣皆有權調動所有兵馬,何況公孫勝只是按照聖旨辦事!」
盧俊義剛要說什麼,只見德州太守跑來說道「兩位將軍,本州尚能征戰的兵馬已經集合完畢,還請兩位將軍交接!」
公孫勝說道「多謝太守相公了!」公孫勝說完後也不管盧俊義,自去交接兵馬了。
盧俊義急忙一起跟了過去,到得德州校場後,公孫勝一看德州所剩尚能征戰的軍馬還有五六千人。
公孫勝對這五六千人說道「眾軍士聽令,家中獨子的即刻返回德州兵馬都監本處,家中有妻兒老小的也即刻返回德州兵馬都監本處!」
瞬間便走了三,四千人,此時校場上只剩得不足兩千人了,公孫勝又說道「二十以下,四十以上的也返回兵馬都監本處!」
那不足兩千人里又走了八九百人,還剩得千餘人,公孫勝急忙喚心腹軍士「來人啊,將他們全部立名造冊,全部登記完,將他們帶去我們御營兵馬營寨!」
公孫勝心腹軍士聞言,急忙喚那千餘人逐個登記姓名,盧俊義見狀,心中暗暗的說道「公孫勝你這廝卻又作什麼怪啊!也是你要提人家兵馬,人家給你五六千,你卻只要一千,而且還登記造冊!」
公孫勝趁心腹軍士登記姓名之時,對德州太守抱拳說道「國讎家恨,情非得已,還請太守相公體諒!」
公孫勝說完不等德州太守開口,便轉身返回了御營。德州太守見狀,一臉懵逼的對盧俊義說道「本太守乃奉旨辦事,公孫將軍為何要出此言?」
盧俊義無奈的搖了搖頭「天曉得?既然如此,盧俊義也告辭了!」
德州太守急忙說道「本太守以為將軍備下晚宴,還請將軍州府用宴!」
盧俊義說完只管轉身離去,頭也不回「多謝太守相公一片好意,盧俊義營中自有飯菜!」
盧俊義走後,德州太守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兩人卻是好生古怪!」
第二日公孫勝尋得盧俊義「如今萊州吃緊,我們還是辭別太守相公,統領大軍前往解圍吧!」
盧俊義雖然心懷鬼胎,但是公孫勝說的不錯,萊州危急萬分,只得與公孫勝一起前往德州府衙尋得太守辭別。
尋得德州太守後,公孫勝說道「我等皇命在身,還得趕往萊州解危,卻是不敢久留,所以特來相辭!」
德州太守說道「若是清平世道,本太守一定留兩位將軍小住一段時日,也好一盡地主之誼,怎奈萊州吃緊,而且二位將軍皇命在身,本太守只能忍痛放兩位將軍離去了,還望兩位將軍早日解了萊州之危,一舉殲滅倭兵,再來德州作客!」
盧俊義說道「多謝太守相公一片好意,等我們一舉殲滅倭兵之後,一定再回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