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你還真惦記上要和我當親家啊?」
「要不然呢,叫你家陳瑤等著,我兒子出生後,就泡你家女兒。」
「我去。」
「呵呵。走了。」
「走走走,快走。搞得那麼傷感個錘子,不就是去倫敦嗎。」
目送王浩進入通道,李綠娥也就在傭人的攙扶下走到金嘆面前,閒聊了兩句後回到奔馳離開。
金嘆獨自往外走,剛走幾步,就看到熟悉的身影,一個女人站著大廳外的玻璃處,帶著墨鏡望著通道,看到金嘆後,露出一絲苦笑。
「他其實一直等你來送別的。」金嘆走過去笑著說。
「等陪我去以前的老人院嗎?」
「當然。」
紳士的拉開車門將張琴迎接上去,回到駕駛室開車離開。
雖然她帶著墨鏡,但是金嘆能看得出剛才她應該是哭過。
一路上沒有說話,直到來到老人院,重遊故地。
這裡有太多屬於四人的回憶。
站著院子裡,環視一圈,張琴閉上眼睛深呼吸,像是在感受昔日的氣息,張開眼,看著那張桌球台。
「還記得以前我們在那打桌球嗎?當時王浩還顯擺他那套渣男言論,呵呵現在相信還真的挺渣的,很渣,一輩子都渣。」
金嘆不說話,就靜靜的聽她抱怨。說是抱怨,其實也就是放不下吧。
金嘆不好多說什麼,畢竟王浩都結婚了。
「我知道以前王浩是因為和你打賭,說他很有魅力,哄女孩子很厲害,所以就為了一個賭約,然後來追我,目的就是想睡我,對不對?」
金嘆一攤手「我和他和沒什麼賭約。咳咳咳那可題來了,最後睡沒睡?」
「沒有。」
「沒有?」
「很驚訝嗎?」
「呃不像是王浩的做事風格。」
「走腎?上心了,自然就不會了。」張琴笑了笑,「哎,都是回憶了,祝福他吧。對了,你和宮羽也是在這裡認識的吧?當初我遇到她,她就說她一直在找一個人,後來才知道是找你。我也很震撼你們之間的故事的,只是她現在走,挺可惜的。」
「沒什麼可惜的,她開心就好,我也會想辦法找到她的。」
「嗯,祝福你吧。」張琴振作精神,笑了笑「走吧,我請你吃飯,慶祝我辭職。」
「辭職?你在醫院不爽都當上護士長了嗎?還辭職,想哪出啊?」
「幾年了,在一個地方待幾年了,總是要換換位置,我辭職了,打算週遊世界,等以後玩累了,沒錢了,再想辦法,要不然等一會老了我一定會後悔。」
「那走吧,去吃飯。」
四年的時間所有人都長大了,包括自己。
吃過飯離開的時候,張琴想到了什麼,說「我想起來了,之前宮羽跟我說過你手上那枚戒指,說他們找的就是這個。」
「誰找?」
「嗯,這個她沒說,總之就是很重要,應該是能救人吧,指的是戒指上的黑珍珠吧。走了」
揮手離開。
金嘆抬起手看著手指上的戒指,不知道宮羽指的是什麼,也就沒去理會。
第二天畢業典禮舉行,倒是拍了很多照片。
曾嬌摟著金嘆的脖子拍了一張照片,在拍下去的瞬間,偷親了金嘆一下,「你別誤會啊,這是感謝你這幾年的招呼,小小的犒勞一下。」
「那我呢?」曾嬌的忠實粉絲劉萌萌一臉羨慕的看著曾嬌。
曾嬌猶豫了一下,最後站著階梯上面捧著劉萌萌的臉頰,在他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金嘆他們看到這舉動,終究是說明曾嬌一直把劉萌萌當做朋友。劉萌萌自然是很傷心的,默默的守護了四年,終究是一個額頭殺告別,難免讓人唏噓不已。
最後一張大合照定格所有。
畢業晚會的時候,曾嬌說她先回家休息一個禮拜,然後就回去西域支教。
劉萌萌他們也都各自有各自的安排和人生規劃。
大學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