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做什麼都在行,倍給自己臉上增光。周佳佳也好奇的看著呂天,眼中充滿著疑惑。
「那……這病怎麼治?」劉興國回過神來問道。
「要冶你老這病,需雙管齊下:一是針灸,二是吃藥。針灸呢,需要針入睛明、瞳子髎、風池、合谷、足三里、太沖六大主穴,同時配合印堂、攢竹、四白、太陽、絲竹空五個次穴,連針七天;吃藥,我開一副包含21味草藥的藥方,七天一個療程,三個療程能夠保證此疾根除。」
劉興國看著呂天,好大一會兒說不出話來,他真是農民嗎,怎麼懂得這麼多,醫書背得好還是真有能力?
呂天呵呵一笑道:「如果相信我的話,現在就可以施針。」
劉興國緩過神來,哈哈大笑道:「好,今天就看看小朋友的醫術怎麼樣。」
周佳佳伸手拽了一下劉興國道:「姥爺,不能讓他治,我們對他很不了解,要是出點意外怎麼辦。」
闞方正笑道:「佳佳,小天我很了解,真正農村好青年,會的東西一點也不少。」
劉興國道:「不會有問題,今天就試一試呂天同志的手藝。」
呂天從懷裡掏出針包,用酒精消毒後說道:「老人家,我們去臥室比較好。」
看到如火柴一般的銀針,周佳佳驚訝道:「怎麼用這麼粗的針?」
呂天笑道:「頑疾就得用烈方,細針已經不管用了。」
臥室的溫度不低,呂天還是讓人打開了空調。劉興國脫去衣服,露出帶著兩塊傷疤的身體。
屏氣凝神,意念專一,十幾根銀針不久長在了劉興國的皮肉上。
劉興國由衷的感慨,呂天的手藝確實不錯,針灸不是第一次,這麼粗的針是第一次,扎進肉中沒有痛的感覺,全身麻脹。
四十分鐘內,呂天捻了兩遍針,劉興國麻了三遍身。將銀針摘除後,劉老頭坐了起來,伸了伸胳膊腿,轉了轉眼珠子,哈哈笑道:「眼睛不再麻軸,全身輕鬆,感覺太好了,謝謝你,小呂天,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飯,犒勞一下醫學天才。」
呂天被誇的老臉一紅,笑道:「老人家,哪有什麼天才,我就是一種地的,這是藥方子,讓人抓藥煎服吧。」
周佳佳納悶地問道:「爺爺,真的感覺……感覺很好?」
劉興國拍拍她的腦瓜道:「非常好,非常好,比王大夫強很多。」
闞方正非常高興,笑道:「請客可以,不過得把你珍藏版的茅台拿出來,不然我們不吃。」
劉興國抓住老夥計的手,哈哈大笑道:「你這饞貓,老早就惦記著我那幾瓶子酒,好,今天中午就把它消滅掉!」
老年人吃飯是比較講究的,特別是像劉興國這樣有身份的老人,什麼身份呂天也不好意思問,只是從飯菜上能夠看得出來,清淡、綠色、葷少素多。老劉拿出了一瓶茅台酒,看樣子年頭不少,商標已經褪色。
酒確實是好酒,一開瓶子滿屋香。兩位老人很高興,一人喝了三兩酒,呂天也喝了二兩,其餘二兩酒在周佳佳的倡議下,三個小姑娘平分了,喝完後三張小臉都像四月的桃花。
吃完飯辭別劉興國、周佳佳。劉興國笑道:「小天,明天還得來,扎針的感覺特舒服。」
闞方正哈哈大笑道:「你個老頑固也有今天,確實相信小天嘍,看你表現吧。」
走出別墅,闞芳芳道:「爺爺,我們三個出去玩,你回家吧。」
「好,帶小天小菱在北京好好轉一轉,玩一玩。」
辭別老人,司機載著三人在北京的街道上行駛,七轉八拐,來到一高樓前停下。
「先去參觀一下我爸爸的辦公室。」闞芳芳下車道。
呂天抬頭一看,建築高聳入雲,「國貿大廈」四個字清晰可見,人站在大廈前很是渺小,這就是公司實力的象徵吧。
高速電梯如二踢腳一般把三人送到58層,穿過長長的樓道,在一辦公室前停了下來,一個三十多歲、身著職業套裝的的女士把三人引了進去。
寬敞的辦公室中間放置了一張老闆台,寬大的桌面上擺放一尊奔牛雕塑,邊上各種文件摞在一起,有半米來高,闞中仁正在低頭辦公。
「總裁,小姐到了。」女士輕聲說道
第064章怎麼用這麼粗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