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塊布,擦著刀上的血液,很是悠閒的樣子。
「別……別,我打!我打!」布拉德利顫巍巍地撥出號碼。
嘟!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經不在服務區!」一陣電子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布拉德利一慌,頭上冷汗都要滴了下來。
他不信邪地按出另一個號碼。
「您所撥打的電話已經不在服務區!」
同樣的回答,讓他的心陡然跌落萬丈深淵。
怎麼會?
怎麼會不在?
難道通話服務關閉了?手機欠費了?沒電了?
他頭上大滴地滴著冷汗,不死心地拼命繼續撥打著號碼。
「哦,看起來你的手下並不是那麼靠譜呢。」晴太帶著諷刺的話響起,武士刀再次緩緩舉起。
「不……你不能殺我!不!一定是哪裡出了問題了?!怎麼會這樣?我…..」布拉德利話還沒完,一抹寒光閃過,他的頭顱,就拋飛了起來。
血液噴灑出來,他的臉上還帶著對於自己死亡這個事實的不可置信。
我還沒有成為理事長呢?
我還有那麼多野心要實現呢?
怎麼能夠就這樣死去?
眼中閃爍著不甘,然後,被晴太一腳踢飛。
站起身,晴太漠然地掃了眼戰場上的情況,確認沒有漏網之魚之後,他腳下一踏,身形化作驚鴻,消失在遠方。
該離開了。
……….
三天之後,機場。
晴太拎著行李,佐天淚子在一邊和初春她們告著別。
這一次,他們可能很久都不會回來了。
上條當麻和茵蒂克絲站在晴太邊上,後者手上還拿著好幾根冰淇淋貪婪地吃著。當然,上條現在只能買起五毛一根的冰棍了,冰淇淋是晴太買的。
畢竟按照茵蒂克絲那個恐怖的吃法,上條到現在還沒破產已經算很強了。
不過,佐天她們之前還一臉羨慕嫉妒恨地看著茵蒂克絲來著。
怎麼吃都不胖的體質,難道這也是魔法的效果麼?
對此,晴太表示不發表意見。
「喂,晴太,這就要走了麼?」上條當麻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舍,對於他這種天生悲觀沒心沒肺的傢伙來,這樣的情況已經算很難得了。
「嗯。」晴太輕輕頭。
要不是有佐天,不定他早就悄悄溜了。
誰還搞什麼坐飛機打掩護哦?
「當媽…..額,當麻啊,外面的世界可以很廣闊的哦!有空的話一定要去看看哦!對了,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希望你還能活得這麼開心。」晴太著朝著擠了擠眼睛,然後轉身朝著淚子那邊招手。
「淚子,該上機了!」
「誒?」上條當麻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他看向這邊,正好和御坂美琴的目光對上,後者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一大半。
「類人猿!!!!」注意到了這一幕的白井黑子氣憤地看著他。
「當….麻!!!」剛剛舔乾淨一支冰淇淋的茵蒂克絲也氣鼓鼓的樣子。
「誒誒,怎麼了?!」上條當麻還沒反應過來,就挨了茵蒂克絲一口。
「不幸啊!」上條悲慘的聲音在機場迴蕩著,惹得行人側目,晴太幾人哈哈大笑。
「那麼,幾位,再會了!」晴太擺了擺手,拉著臉上還掛著臉的佐天淚子踏上飛機。
「再見!!」幾人同樣招著手。
………
飛機起飛之後。
機場。
幾人收拾了下心情,準備離開。
「誒,姐姐大人,這是什麼?」白井黑子疑惑地看著御坂美琴包邊的東西。
御坂美琴奇怪地看了看,伸手拿出來。
「信?」
「前輩的信?」
…….
飛機上。
晴太和佐天淚子並肩坐著。
「晴太,你是不是對御坂學姐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佐天淚子瞪著大眼,看著他。
晴太一臉冷汗。
我,對,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