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孩子氣的將頭搭在遲小柔的肩膀上,不滿的道。
「你也知道,黎落那兩個人,都跟木頭一樣,我不管他們兩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進展。」遲小柔反駁道,
霍銘尊在她脖間蹭了蹭,如同一隻撒嬌的貓,這樣的霍銘尊讓遲小柔略微有些不適應。
微長的頭髮扎在脖間,有種難耐的感覺,遲小柔忍不住輕哼了一聲,然後伸手去推霍銘尊:「好了,快去休息一會兒吧。」
「不去。」霍銘尊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帶著懲罰意味的,咬住不放,遲小柔吃痛,錘了一下他的背:「你幹嘛,很痛唉。」
霍銘尊鬆開牙齒,用舌尖在剛剛咬的地方輕輕添了一下,酥麻的感覺從腳趾到發間,遲小柔的腿一下子就軟了。
摟住霍銘尊的腰,下一刻,霍銘尊的動作立刻就激烈起來,死死吻住她的唇,開始動手脫她身上的衣服。
突如其來的熱情讓遲小柔不適應的推了推他,卻又被更激烈的動作軟下了身子。
因為遲小柔太多的關注在阮黎落和靳澤凱身上,讓霍銘尊感覺到一些小小的吃醋,幼稚的像個得不到自己心愛的玩具的孩子,帶著一些惱怒。
「阿尊,你……」遲小柔感覺的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不同於往日的溫柔,不由得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這個時候遲小柔帶著一絲情慾的聲音,對於霍銘尊來說,絕對是最好的催情劑,動作越發的急切。
就這樣,從壁咚到床咚,遲小柔被逼著各種姿勢各種曖昧,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已經累的一個手指都不願意動彈了,心裡內牛滿面的罵了一千遍霍銘尊是禽獸。
而霍銘尊也達到目的了,累的半死不活的小女人,終於沒有那個閒工夫去關心別人的事情了。
靳澤凱從宿醉中醒來,頭還隱隱作痛,恍惚間,好像自己做了一個璇旎的春夢,夢裡的滿足感還存在著。
稍微動了動身體,卻整個人都僵硬了,旁邊滑膩的肌膚觸感,明明白白的告訴他,他身邊躺著一個女人。
腦子「轟」的一下子就炸了,僵硬的轉過頭去,卻看到一個潔白誘人的脖頸。
感覺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乾了一樣,他昨天喝醉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唔,靳哥哥。」阮黎落扭過頭,睡的迷迷糊糊的,看到靳澤凱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看到是阮黎落的一瞬間,不知道為什麼,靳澤凱居然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不然,依照落兒的個性,若是發現了,恐怕再愛他,也解釋不清楚了。
等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麼情況之後,阮黎落總算是清醒了過來,整個人都如同煮熟了的蝦一樣,從耳尖到脖子,都瀰漫出一層淡淡的粉紅。
「落兒,我,對不起,我昨天真的喝醉了。」靳澤凱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一樣,慌亂的跟阮黎落道歉,在他的潛意識裡,認為昨天是因為他喝醉了,才強迫了阮黎落。
看到靳澤凱眼裡的慌亂與自責,阮黎落咬了咬唇:「靳哥哥,你昨天,是不是把我當做了小柔?」
靳澤凱看到她這個樣子,下意識的想反駁,他怎麼可能將她當做小柔,即使他喝醉了,以為是在做夢,可是他始終清清楚楚的知道,懷裡的那個女孩兒,是落兒。
可是,想到肖隱昨天抱住阮黎落的那個場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突然就不舒服了,於是也沒有開口反駁。
阮黎落看到他沒有反駁,心裡已經涼了大半截。
眼裡一片痛楚,靳澤凱看到她這個樣子,心裡一痛,剛準備說什麼,卻被阮黎落堵了回去。
阮黎落強裝歡笑的道:「靳哥哥不用自責,昨天也是我自願的,而且,我們是夫妻不是嗎?靳哥哥先出去吧,我想先洗個澡,可以嗎?」
靳澤凱看著轉過頭不去看他的阮黎落沉默了片刻,不再說話,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聽到房間的門關上的聲音,阮黎落終於壓抑不住,哭了出來,哭聲中滿滿的委屈,先是小聲的抽噎著,到最後終於壓抑的哭出來聲音。
靳澤凱背抵在門上,聽著裡面的哭聲,心裡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噬咬一般,磨人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