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止一人」
車廂的窗子難以關得嚴絲合縫,有些透風處,已經被列車員細心的用紙巾塞住。這會兒紙巾已經被水浸透,重新張開的縫隙里,不斷有水流噴射進來。似乎列車已經完全沉入了深深的湖底,在巨大的水壓下,車廂里早晚會被湖水填滿,所有人都將窒息而死。
不離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分析道:「這些人看來早已選定了在這裡埋伏,而且分工明確。有人負責將普通的乘客迷暈掉,有人負責逼得火車停了下來,還有人負責製造列車沉入水底的幻境。等到我們亂了陣腳以後,剩下的刺拳者就會一擁而入,把我們打得落花流水。」
凌陽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生死關頭,越是危險,反而愈加冷靜,擰了擰自己身上被水浸濕的衣擺,水滴滴進已經沒過腳腕的水面上,盪起一陣陣細小的漣漪:「暗襲者們分工明確倒是不假,只有我們這些身負異能的人,才能保持清醒,不受對方催眠的影響。不過你剛剛說我們現在看到的一切,都是人為製造出的幻境,這一點我不敢苟同。」
凌陽彎下腰,把蘸著水的手指在唇上一抹,一陣涼意傳來,嘴唇上冰涼濕潤的觸覺,根本不是任何幻境可以達到的精確,完全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我剛剛吃咸了,如果我喝上幾口車廂里的積水,一定會感覺到不再口渴。你們如果不信的話,不妨舀上一碗嘗嘗,這些水,是真實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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