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現在的年紀,正是每天早上有男性特殊反應的時候,身上蓋著的毯子支起小小的帳篷格外顯眼。彩花擦著油膩的雙手,正好從廚房走過來,見到女兒好奇的盯著凌陽毯子上的帳篷看個不停,笑著在女兒的額頭上點了一下:「快點起床,先餵給恩人喝一點水,等恩人醒了一起吃早飯。」
影兒做壞事被母親撞破,臉蛋通紅的爬了起來,就像以前一樣,餵了凌陽半杯清水,卻被彩花指使到院子裡去劈柴。
「家裡有燒柴呀!」影兒不解道:「那個男人不是派人運送來許多燒柴嗎?而且引火的柴草也都被切割成小段,綑紮在一起,還劈什麼?」
彩花臉上一紅,明顯有些惱羞成怒後的掩飾:「大塊的木柴不好燒著,你去劈成小一些的木條,火頭能旺盛一些。小心些,莫要被柴刀傷了手指,柴刀前些日子剛剛磨過,很鋒利的。」
影兒雖然身世悽苦,不過始終沒有離開母親身邊,被當成寶貝一樣捧著,從未做過這樣的粗活兒。
影兒知道母親是想支開自己,不知道要做些什麼,走到院子裡,隨便用柴刀在木柴上亂砍一氣,突然眼珠一轉,悄悄溜到窗邊,隔著窗簾中間的小縫,好奇的朝臥室里看去。
影兒見到母親掀開凌陽身上的毛毯,俯身將俏臉埋在凌陽的腰下,做了和自己昨晚一樣的事情,臉上一下子發起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