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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呢你,一個人偷跑出來自虐幹什麼,明知道自己傷得那麼重!」許冰終究放心不下愛郎,忙裡偷閒地跑過來看凌陽,沒想到正好看見這一幕,慌忙跑過來,把手背貼在凌陽額頭上試探他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凌陽無力道:「沒什麼,剛才做夢夢到了雅蠛蝶,醒來正好出來涼快涼快。」
「是這樣麼?沒有別的事兒?」許冰有些懷疑,不過還是推著凌陽往病房走去,不住地囑咐著凌陽要多休息,少出來活動小心著涼等等,沒等走到門口,正好看見楚婉儀領著小東走了出來,朝自己微笑點頭示意。
「又來看多多啊,真是有勞你費心啦!」女人天生的知覺,使得許冰下意識地不喜歡眼前這個禍水級的少婦,儘管根本挑不出對方的錯處。
楚婉儀心裡有鬼,根本不敢正視許冰的眼神,鬼使神差之下出盡昏招,居然慌亂地解釋說自己不是來看凌陽,而是探望自己的一個親戚,這下子許冰可徹底不樂意了。
為了捍衛自己的愛情,女人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的,報紙上鋪天蓋地的頭條不是打斷了出軌丈夫的腿,就是原配往小三的臉上潑硫酸,這些恐怖活動都是醋火攻心的女人們的傑作,許冰也不例外,毫不客氣道:「看別的病人?我看不一定吧!」
愛之愈深恨之愈切,一向大咧咧的許冰說話間不知不覺刻上了三分尖酸:「楚大經理可是咱們縣城裡的名人,我聽說您是從荊陽市里空降來到我們這個小地方的,也沒聽說您在這裡有什麼親戚呀。再說您是恆運公司出了名的冰山美人,據說只知道工作誰也不肯交往,難道您最近轉了性子,開始交起朋友來了。我倒是好奇得很,哪個有福氣的,能得到您楚大經理的青睞,我看看,我看看!」
許冰一面說一面誇張地翻著白眼,故意做出東張西望的樣子,小模樣搞笑至極。
楚婉儀平時溫婉可人,處事低調,不過骨子裡最是受不得別人半點氣,自尊心極強。本來楚婉儀知道凌陽跟許冰之間的小曖昧,自己對別人的男友生出了異樣心思,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現在聽到許冰句句話都帶著諷刺,一時心頭無名火起,反唇相譏道:「是啊,本來我是來看一位住院的朋友的,不過正好看到我的私人助理兼生活秘書也在這裡養傷,順便就進來看看。許小姐,你知道錢多多的工作性質嗎?他每天要二十四小時跟我呆在一起,白天一起上班,晚上還要去我家裡洗衣做飯,疊被鋪床!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一見鍾情,日久生情還差不多!我一個女人帶著孩子過生活,有的時候真是力不從心,多虧了他……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都不知道你和多多是什麼關係呢,就貿貿然跟你說了這麼多,你不會介意吧?」
「你,你好……」望著一臉挑釁的楚婉儀,不善言辭的許冰被氣得說不出話來,只是用暴起青筋的手指向楚婉儀,楚婉儀得意地哼了一聲,抱起小東轉身走掉,人生中第一次故意走路走得那樣誇張,纖腰款擺,魅力四射。小東將下巴放在楚婉儀的肩膀上,兩不相幫地朝許冰友好地笑了笑,然後撅起粉嘟嘟的小嘴用口型扔給凌陽一個無聲的警告:你,完,了。
「冰冰,你聽我說,我真的只是楚婉儀的司機兼保姆,一點別的什麼都沒有……」凌陽見許冰臉色不善,唯恐許冰暴起傷人,瑟縮地跟許冰解釋道。
許冰被楚婉儀氣得七竅生煙,看都沒看凌陽一眼,怒哼了一聲轉身離去。凌陽這才鬆了一口氣,看了看四下無人,凌陽從病號服的口袋裡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山鷹嗎?你那邊最近有什麼情況?」
自從那晚在紅旗農場的夜市上,山鷹仗義拔刀,幫助羅圖驅趕走尋釁滋事的良子,凌陽便盯上了山鷹這個技校里出了名的小混混頭目。像是少年山鷹這種盲目熱血的學生黨,凌陽見得多了。這一類傢伙最大的特點就是衝動,仗義,天不怕地不怕。夜市最好籠絡的一類人,所以凌陽一直躲在暗處,直到山鷹和一幫小兄弟喝得酩酊大醉,晃晃悠悠地準備找個網吧包夜,凌陽才閃身出現。
以凌陽的身手,對付這個年級的毛頭小子,只能勉強支撐五六個,再多人蜂擁而上的話,只能吃點虧落荒而逃。不過凌陽知道這些小傢伙喝了不少啤酒,動作和反應都不如平時敏捷,拿著一根撿來的細竹竿沖了上去,朝著小混混們的腳腕處一頓
第 40 章二女相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