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它的作用是讓中毒者身上靈力爆亂,從而不授操控,此毒已經被他經過數次改良後,在施放時,能隨著周邊環境的顏色而改變,儘量融入環境之中,幾乎是算是無色,可卻多少還是帶有點形態和氣味的,還會受一定範圍限制,如果範圍擴大,就會被空氣給吹淡分散,作用極小。
本來以血手飛鐮的修為,只要在接近駝背老者的剎那,就能發覺這片空間的不妥,可是偏偏在他剛一臨近時,後方何氏兄弟就生了劇變,他在心神大亂下,急速後退中,如何還能來得及仔細分辨有何不妥,便是吸入了一口,所以壺塵無定施毒成功,也是受了李言的福。
這也是血手飛鐮有些大意了,之前他與何氏兄弟因都知道壺塵家族的手段,所以一直都是遠程合圍,而沒有近身搏殺,李言的出現打亂了一切,讓他們有些急於求成了。
而李言因身具支離毒身,對世間之毒感應可是一等一的,這周邊的環境中一有變化,他便是第一時間察覺了,這也是他沒有去追血手飛鐮的原因,他也看出了血手飛鐮中了招,而壺塵無定並無針對他繼續施放此毒的意思,只是剛才一系列的變化,讓他失去了判斷能力,從而讓手中玉淨瓶還在持續的向外散發著劇毒。
血手飛鐮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大大小小的陣仗不知經歷過多少,卻是敗在了一名凝氣期修士的手中,以前他對付擅長驅毒者也是有過多次,但像今天這般接二連三的出現毒修,卻是一個大意丟了性命。
於是血手飛鐮還沒有飛出太遠,身上已是氣息紊亂,靈力不授控制,他大驚之下如何是被後方急速而來的駝背老者對手,駝背老者也是全力施為,只二個照面就斬了他頭顱,當真是世事無常,誰料天定,修仙界就是這般,誰也無法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在什麼時候殞落。
見李言這般說法,駝背老者也是一點頭,此處雖然已是很偏,但這般動靜之下,並不是長待之地,他神識在手中拎著的血手飛鐮身上一掃,接著便是伸手一招,將他腰間的儲物袋攝入了手中。
而另一邊的李言也是毫不客氣的將何氏兄弟手中的法寶與身上的儲物袋一同攝了過去,便是隨手掛在了腰間,接著便是隨手一個火球,頃刻間將何氏兄弟二人的屍體焚燒的連一點殘渣也是沒了,從這天地間此二人徹底失去了蹤跡。
駝背老者見狀,稍一猶豫,便是一抬手,將血手飛鐮的儲物袋也射向了李言,口中說道「多謝李道友援手!」然後另一隻手中同時冒出火光,血手飛鐮自此也是在這世間再無出現。
李言見對方如此識趣的將儲物袋也送了過來,他自是毫不客氣,微笑著也掛在了腰間,此刻並不是查點收穫的時候。
三人對視一眼後,便是化作三道光芒向遠方射去。
直至又過了一個多時辰,此地才被一些修士發現了殘留的靈力波動,只是過來查看時,卻已是一無所獲,只能看出此地不久之前經歷了一場大戰,搜尋了一圈後,只得悻悻離去。
李言三人離開一段距離後,接連不斷的變幻了數個方向,直至二日後他們才又來到了一處傳送陣,在又進行了一次長達數萬里的傳送後,來到一個二流宗門的據點。
是夜,他們在這處宗門暫住了下來,經過這二天沒日沒夜的趕路,李言精神依舊,只是駝背老者與壺塵無定的狀態已是降到了極差的地步,他們之前在何滿華法器自爆中都受了傷,雖然壺塵無定被駝背老者保護住,只承受了極小的涉及,可是法寶對凝氣期修士的傷害卻是不可小覷的,再加上這最後一次的長達數萬里中長距離傳送,那種空間之力的影響,換作平時倒是可以承受,現在卻已讓二人傷上加傷,不得以便在這二流宗門借住了下來,打算調養一夜後再次上路。
李言盤膝坐在房內的床上,隨著他身上的黑色的光芒慢慢的收入了體內,在睜開雙目的瞬間,一道寒芒自他眼中掠過,望了望窗外的夜空,此時已是夜半時分。
李言此刻神完氣足,他本就沒有怎麼與人拼鬥,所以一路都基本保持在巔峰狀態,這也是他一直刻意要去做到的與人搏殺境界,最好不動用體力便可制勝。
望著窗外夜色,聽著一側房中傳來的一重一輕的呼吸,那是壺塵無定與駝背老者在打坐療傷,雖然對方有著小型防護陣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