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在區域,那下場樂子可就大了,所以並不知道這裡實情狀況。
「孫兄,我們來遲了,那人已經走過了,只是不知他最後是否真的進入宮殿,還是已然離開了!」
與孫九河一道飛來的一人開口說道,他身上築基大圓滿氣息絲毫沒有隱藏,這是一名一臉絡腮鬍子的魁梧大漢,下穿燈籠黑褲,上身無袖粗布厚衫,精赤著兩條粗壯黝黑的胳膊裸露在外。
孫九河漠然的點了點頭,環顧了一圈後,率先向著那五人小隊飛了過去,他的這番舉動,那五人小隊中的一名築基中期修士率先已站了起來,好似知道孫九河要過來一般,那名築基中期修士對著孫九河拱了拱手,然後眼睛不自覺的還是瞟了瞟孫九河右手處。
雖然他這一眼看的極為隱蔽,但孫九河感應又不遲鈍,雖心中不痛快,但他還是冷著臉與那名修士了低語了幾句。
隨後飛身而回,連道謝都是懶得說了,那五人小隊看著孫九河的背影,卻未露出不悅之色。
「那小子已然進入了,我們需要在這裡等到明日了,此番還得多仰仗二位道友才是,愚兄這次可是栽了一個大跟頭,倒是讓二位道友貽笑大方了。」
此時的孫九河已恢復了冷靜,他臉色陰沉的收回看向湖面的目光,臉上強行擠出一絲笑意,對身邊二人說道。
他的右小臂已然消失,但早已上好了丹藥,並用布纏了起來,只是他若想恢復手臂,要麼是有可讓肉身重造的天材地寶,要麼等到修煉出金丹後,消耗大量金丹之力來使斷肢重生。
當然還有二種方法,一是重新奪舍,二是讓他師傅耗費數十年苦修為他恢復,第一種方法代價太大,奪舍後的肉體要想達到契合程度需要更長時間;至於他師傅可不會為他的斷臂而耗費苦修而來的法力。
由此可以想像孫九河對李言的恨,痛徹心骨。
「你口中所說的那名毒修當真是施法時,你根本沒有查覺嗎?」這時孫九河另一側的修士眼中露出不甘之色,也開口詢問起了孫九河,他來此地可不是為了替孫九河報仇,而是想見識見識那名能讓孫九河一個照面之下就慘敗的毒修。
此人長相陰柔,眼睛細長,臉色蒼白,像是長年不見陽光,他身材瘦高,一身紫色長衫穿在身上像一具行走的吊死鬼,他問話間,再次放出神識探向湖底。
孫九河聞言後麵皮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再感應到對方神識所探查方向,他知道此人是何意,那是在尋找被自己切下的那截斷臂,想找出斷臂研究一番的樣子。
但是那毒的霸道讓孫九河現在想起來,都心中抽搐,自己若是再切的慢些,想來整條手臂都沒了,現在河底還哪來的斷臂存在。
「邱道友,愚兄如何能長了他人威風,此人施毒以我的神識真是無半點發覺異樣,而且發作快的來不及反應,加上我解毒時間,前後不到三息,便是那樣了否則,你道我願意切了手臂不成?」
孫九河壓下心中的不快,口氣略有不滿的說道。
如果此人不是他儘快能找到的一個幫手,他才不願意與此人走的那般近,毒修是沒有幾個有人願意親密交往的。
邱姓修士仿佛沒聽出孫九河口中不滿一般,神識繼續在紅楓潭中掃視了一會,這才臉帶遺憾的收回。
而此時孫九河身側那麼大漢,已對遠處的一明和白袍中年人點了點頭,他們還是相識的,孫九河見狀,想了想後,臉帶一絲笑意向白袍中年人那邊走去。
李言飛行在暗紅色空中,之前率先進入的十一人,都已是消失無影而去了,就連那「掌心驕子」布羅也是不見了蹤影,想到了布羅,李言就想到了實力恐怖的青衫中年儒生。
「他竟是真的走了,否則以他的實力,何必躲藏遮掩的進入,看來要麼是另有他事,要麼是去塔內三層了。」李言想到這裡,不由長呼了一口氣,那名中年儒生給他的感應就像自己師尊魏重然一般,深不可測,其身上氣息凝穩如深淵大海。
任何人都不會想著有這樣一位大修出現在自己身側,當然除了是自己一方之人。
李言只是飛出不到三里,突然側方就有靈力強烈波動,李言不由暗呼「倒霉」,這才剛一進入,又遇見了別人撕殺,而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