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上趙敏後,李言一時間並未明白是什麼意思。
「師姐,是上宮長歌,不對,她可是元嬰修士,若追蹤你,師姐也是無法發現對方的」
他與趙敏上次長談之後,當然知道上宮長歌此人的存在,第一反應就是她,畢竟當初就上宮長歌給自己設下了重重障礙。
趙敏輕嘆了一聲「不是上宮長歌,但卻真是一名元嬰修士,只不過這一次跟蹤是他的門人弟子,那人叫東籬青」
於是接下來,她便將東籬青糾纏她一事簡單的說了出來。
包括後面這兩次出宮,上一次,她在宮中就發現有人盯梢,但那次那人並未敢追蹤自己。
而今日出來後不久,就發現了有人一直尾隨在身後。
雖然那人吊的極遠,但是趙敏自從修煉了「天魔白玉盤」,她的修為並不與她表現出來的境界相符,神識之力也是大增。
那人自以為是金丹中期的修為,盯住一個金丹初期修士綽綽有餘。
大街上人群如織,自己又相隔那麼遠,趙敏肯定無法發覺,但卻是失了算,被趙敏給發現了。
她一眼認出了對方乃是東籬青的弟子,立即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趙敏又是什麼性格,在發現被人盯稍後,乾脆直接回身走向那人,根本不顧忌對方面子,當街就質問起了對方。
那人雖然冷笑中連連否認,但是趙敏最後給了她一句話,讓他帶給東籬青,如果再發現這樣的事,她會立即告之太上長老,徹查對方究竟是何意圖。
那名修士頓時覺得此事已然不是他能扛下的了,哪裡還敢多言,轉身離去。
李言聽了趙敏的敘述後,臉色變的有些難堪起來。
他們現在本就是在做讓「聖魔宮」震怒之事,肯定是不能別人知曉的,而這叫東籬青的元嬰修士突然摻和進來,這讓李言的暴露幾率無疑大了數倍還多。
這裡當然還有一個重要原因,讓李言心中極度的不爽,他雖從未與趙敏真正訂下婚約,但是在心中趙敏就是他的道侶,豈容別人覬覦。
趙敏見李言臉色不太好看,她一向冰冷的心,突然間竟生出了一種從來未有過的歡喜。
興奮中更多的是一股莫名的竊喜。
「我原來竟然這麼在意他的看法!」
她在心中想著,可如雕刻般的玉面上卻是絲毫沒有異常,這與她的性格有關,她看了李言一後,繼續輕聲說道。
「這一年多來,我已是十分小心,第一次出來與你相見時,他根本未料到我會出宮,所以未能追到我的蹤跡。
第二次因為與第一次相隔時間太長,中間差了幾個月,他同樣未能料到我哪一天出行,所以只是在心中猜測罷了。
派弟子在宮中一些地方,也只能算是守株待兔行為。
至於這一次,東籬青通過前兩次,已然猜出我不像以前那樣長年閉關,所以讓門人弟子輪流守著的同時,已然敢順便追蹤我的行程了。
只是,我的修為很少展露,所以他還是預估有誤,這一次被發現後,他就會知道我的修為應該比他的門人弟子要高出不少。
下一次,他就有可能親自追蹤了,如果是這樣,我便不能再出來。
東籬青現在很著急,我知道他那一支的化神長老一再的給他施壓,讓他儘快能與我聯姻,或者確定下關係。」
趙敏靜靜的說著,那東籬青也是真的下了血本,他不敢去打擾太上長老,但是卻不知花了多大的代價,最終竟然說動了上宮長歌。
就連上宮長歌也主動提及了此事兩次,但都被趙敏無情的拒絕了。
此後,上宮長歌就再也未提起過此事了,她該拿的拿了,該說的也向趙敏提及了,她可不想讓趙敏心生反感,日後還要靠著她呢。
反而在後來,上宮長歌還告訴了趙敏關於東籬青那一支脈的一些事情,這讓趙敏徹底了解了東籬青的意圖。
趙敏自己猜測上宮長歌后面的做法也全非怕了自己日後不滿,而是上宮長歌本就是冷血之人,常年鎮守邊境中,更是養成了殺伐果斷的鐵血性格。
同樣身為女修的好,對於那些想利用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