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他這段時間也來了軍營幾次,對軍中一些軍規、點卯、令箭、虎符這些倒是知道的。
「這裡是軍輜重地,可是我們的命脈。」
劉成勇只是回了這一句。
李言心道。
「我說如此之嚴呢,想來就是陳安、李引二人現在知道我在此,那麼也是無法進來了。」
二人隨著那名軍卒向內走了長長的一段,在繼續深入拐了幾個彎後,就來到了一處營門之前。
只是這裡營門緊閉,同樣有一隊身著黑鎧的軍卒在此把守,那營門上卻是用成人手臂粗的鐵鏈繞緊,並且上了一把約有半個人頭大小的銅鎖。
那名軍卒緊走幾步上前,便與迎上來的同樣黑鎧軍卒低語起來,然後又把那半塊虎符拿出交給對方。
那名黑鎧軍接過後同樣仔仔細細看了好大一會,最後才向劉成勇和李言招了招手,示意他倆過去。
劉成勇和李言走了過去後,那軍卒便把半塊虎符還給了劉成勇,然後命人拉動那宛若成人手臂粗細的鐵鏈。
隨著一陣吱吱呀呀聲中,那扇大門被四名軍卒奮力向外推了開去,一幅很是吃力的樣子。
待門推出了僅供一人可走的空隙後,劉成勇招呼了一聲,帶著李言便向門外快步走了出去。
身後營門沉重的移動聲又再次響起,然後「咣鐺」一聲又關了起來,接著又是一陣「嘩塄嘩塄」鐵鏈聲響起,一切就歸於了寂靜
李言打量著眼前的景象,此刻他正處一條寬大的胡同里,筆直的路向前延伸,不遠處又拐了個彎後,就不見了盡頭。
劉成勇看著李言笑著說道。
「李兄弟,這裡軍營輜重倉庫的出口,不會有人來的,向前再走几上一段,還會有人把守,然後再出去,就是在北城門入口不遠處了。」
李言聞言後倒是想了起來,北城門洞剛入城時是有三條道路,都用大青石鋪砌,中間主道是他們入城經常往來城中時所走。
另兩條岔路卻蜿蜒向城內兩邊延伸而去,也不知去向何處了,想來這裡便是其中一條路延伸過來的了。
李言看看四處無人便向李成勇問道。
「洪元帥下一步如何安排的?」
劉成勇看了看他。
「元帥說從這軍營出去後,便把你帶到元帥府後門,到時會有人接應。」
李言聞言後,卻是搖了搖頭。
「劉隊長,那我就不能去了,這瓶東西和書信麻煩你交呈給洪元帥便是。」
說著,李言自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遞和一封信遞給劉成勇。
劉成勇疑惑接過小瓷瓶,瓷瓶不大,只有拇指大小,瓶口用蠟封著,他倒不知此物有何用處。
至於那封信件,他又不是第一次傳遞信件了,但他接到的命令是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李言帶到元帥府的。
「李兄弟,你這倒讓為兄做難了。」
他把東西揣入懷後,盯著李言一字一頓說道。
「呵呵呵劉哥,通過這幾個月你難道還不覺得,我現在問題纏身嗎?」
李言鄭重的說道。
這下,他連「劉隊長」也不叫了。
劉成勇看著他說。
「我不知道洪元帥、你、季軍師之間有什麼瓜葛問題,但我接到的命令就是把你帶到元帥府。」
「劉哥,我們長話短說,我肯定是不會去的,而現在這裡,你也拿不住我,不信你可以試試。
待會如果到了前面的出口,人多了你更不能動手,不然,本來還有可能成功的事,結局可能就是大家一拍兩散。」
說完李言一運體內靈力,頓時一股沛然巨力噴薄而出,向劉成勇壓了過去。
劉成勇頓感一股如山之力向他壓了過來,頓時讓他如遭雷擊,正當他大駭待欲提起內力反抗時,但旋即身上一松,周身上下頓時空空蕩蕩,再無任何壓力在身。
李言自是知道無論是洪林英,還是季文禾都會想把自己握在手心的,而他還必需要藉助洪林英的力量才能完成計劃。
這樣一來,無論如何也要拉了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