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哼了一聲:「逍遙宮諸子也就罷了,連不知道哪裡鑽出來小廝,居然都敢指手畫腳,道門一系當真當天下無人了麼?」
聽到沈嫣然這麼說,木平和尚一時沒有吱聲。因為雖然對沈嫣然不太感冒,要說當年這沈嫣然,確實也是有著一些手段的。憑什麼想怎麼樣,這天下間道門的人,就非要認同?
對於自己沈嫣然可以說,也是從來沒有太在意過。雖然別人一直認為,能夠進入奇藝榜是一種榮耀,但是沈嫣然就是喜歡默默無聞。所以這點,木平和尚才是對沈嫣然最忌憚的。
「道門北派一系,沒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榜上有名的話,大家還真會考慮一番呢!」一聲有些渾厚,卻清晰傳遍盛元寺的聲音響起。完全的打臉沈嫣然,居然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裡。
這一聲徹底的打消了戰意,連後面隨來的蕭乘諸人,都不由放鬆了下來。一起朝石室處看去,只見一個老人正從石道慢慢走來。
開始還在比較遠的地方,大家再看的時候,他已經從石道拐彎處走來。漿洗的已經發灰白色的布衣,為了方便行事的半襟,花白的鬍鬚不斷抖動著。
他一對渾濁的老眼,似乎充滿了歲月的滄桑,一看這就是一個,歷經無數磨難的老人。雖然沒有步履闌珊,卻也走動的比較緩慢,可是這種緩慢是在普通人眼裡,在沈嫣然和木平和尚眼裡看來,卻令人眼皮微微發跳。
尤其他那佝僂的背影身形,讓人擔心他是不是會隨時倒下。不過他灰白的頭髮,在頭頂用一根木簪別著,倒也梳得一絲不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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