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至少還有個木頭呢,所以一定會是精彩的旅程。
過了沒多久,又見到了兩個熟人。
一個就是虐閆牧很慘的那個可恨的人,唐一刀,是另外一個同樣贏下五場的人。
但是為什麼還有「百事通」,又是一個走後門的?
「小百,你是去送死的?」閆牧直接潑過去一盆自以為是的冷水。
「我也不知道。」百事通嘿嘿一笑。
所以新生四人,加上師兄二十一人,兩名帶隊先生。
可昕的實力,開學時,就已經有目共睹了。
江上玉似乎曾經也是,有著傳說的神秘人物。
百事通是嚮導。
除了這幾個人,其餘的都是武術科的師兄,不用參加選拔,因為結果不言而喻。
「為什麼只有我,要參加比賽,還被虐的這麼慘」閆牧哀嚎一聲。
唐一刀倒是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表情,不過倒是再沒那麼輕視地看過誰,似乎那場比試對他影響很大,竟讓閆牧感覺面前換了個人。
眾人望天「今天天氣不錯」「是的,陽光明媚」
「今天陰天好不好」閆牧大吼。
眾人集合完畢,大家便精簡行囊出發了。
閆牧最後,自然沒能帶那一堆東西。
不過管理庫房的金師兄,樂開了花,又有東西補充庫房。
雖然暫時用不上,不過不用花錢的東西,就是好,不愧是財主,這下子暫時不用擔心補給了。
走在陌生的路上,可昕突然變得很安靜,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情,那匹馬兒也只是緩緩地踢著步子,在喧鬧的眾人後面懶懶地跟著,她則是靜靜地看著周圍的復甦之景。
不由得想到,外面的天地好大,如果自己一個人出來肯定是又要迷路的。
和眾人聊的火熱的閆牧,過了許久才發現老大竟被落在了後面好遠,準備原地等會兒,卻被江上玉攔住,「你不怕你老大的起床氣了?」。
閆牧眯眼細看發現老大確實在睡覺,不愧是老大竟然沒在馬上掉下來,想著曾經因為打擾老大睡覺而被打的很慘,有些猶豫,萬一老大真的掉下馬了怎麼辦。
不過在看到江上玉向自己身後看幸災樂禍的表情,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轉過頭,便看到文術那張憤怒的臉,自己並沒有擋路好不好,這么小聲嘀咕著,還是急忙跟上了隊伍。
至於可昕,她倒是不擔心會被丟掉,有如此的馬兒,更何況還有陸極就在後面跟著。
而陸極雖說也是懶散地遠遠跟著,卻不知不覺總會看向可昕,想起之前大考,難道真的只是自己的錯覺嗎?
之前已經向院長說了當時的情況,他竟然打起了瞌睡,也不知道究竟聽進去了多少,最後卻拍著自己的肩膀說就隨他們去吧,所以說本來就無法無天的學員們才更加猖狂了,五味學院的神秘就是被人們這麼傳出來的。
看著安靜地騎馬走在路上,微微側著頭觀賞景色的可昕,仿佛和自然融為一體,萬物為之輕音歌唱,就連平時頑劣的馬如今看來竟頗具靈性,突然間竟然覺得她就那麼消失了,陸極不由得心神一震,急忙凝神細看卻發現她一直都在馬上。
似乎從大考之前,自己倒是真的從未注意過她,唯一有點印象的便是似乎和那個喜歡搗亂的閆牧一起偷溜出去。
突然間,陸極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帶著一如大考是的驚恐看著前面那個慵懶的身影,看到對方突然微微揚起的笑,也不由得自嘲地笑了,怎麼可能,真是可能是這次出行自己壓力太大了。
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樣,真是一個恐怖的人。
眾人打打鬧鬧便走了一天的路,飯食也不過是隨身帶的乾糧,除了嬌生慣養的閆牧一路抱怨連連,最後累了也頗為安靜,對了還有一個滔滔不絕的百事通。
「缶國善戰,新皇登基以來,邊境摩擦更是頻繁,據傳預示著亂世將起。也正是因為戰爭的原因,缶國人煙是四國中最為稀少,然所留之人,個個英勇善戰。」
百事通滔滔不絕地負責地做著嚮導,不過並沒有什麼讓可昕感興趣的事。
自然有人感興趣,就是唐一刀。
「也許是因為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