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以以春種之力,潛入金印秘格。」
夜燭料到她想偷看,可沒想到她竟將主意打到最高級別的金印秘格之上。
「你真是不怕死。」
「反正都是偷看,那就看最重要的!」
他們的時間所剩無幾,與其到人格里再去挑挑揀揀,不如直接點入金印秘格,這裡頭絕對藏著梵天界最重要的秘密。
「阿淵,你得幫我!」南棠又道。
「我一縷半魂能幫你什麼?」
「我的肉身就交給你了,別讓那蠹蟲看出破綻來。」南棠笑了起來。
金印秘格的禁制要比其他書格強了不止百倍,其中便有防禦神識窺探的強大禁術,哪怕南棠可以憑著春種之力將自己的神識與晶石融合,再化入整座書閣,她也無法保證一定不會觸發金印秘格的禁術,她需要將自己的心神完全放在融合之上,如此一來不啻於魂神離體,肉身失去魂神掌控會喪失意識,極其容易被蠹蟲發現,除非有人能替她控制肉身。
「……」夜燭盯著她。
虧她想得出這種餿主意。
南棠也不等夜燭回答,便已催發春種,將神識融入書閣晶石內。
臨走之前,她只拋下一句話:「你的手,別隨便亂摸!」
「……」夜燭無話。
他又不是沒摸過,犯得用她自己的手觸摸她的身體嗎?
簡直小人之心!
————
天格的房間靜謐非常,金色的蠹仙進來時,只看到虞南棠正雙手捧著自己的臉頰,姿式古怪地坐在晶石下,眼裡有些迷茫。
女人的身體,夜燭從來沒有附身過,這感覺……真是哪哪都不對,而現下這具肉身又屬於南棠,就更加奇怪了。
夜燭說不出來那種滋味——古怪里又透著一絲隱晦的好奇和不得已的克制,像無數螞蟻爬在心頭。
蠹仙金須一翹,狐疑地看著地上的人——這書閣里有功法需要這麼修行?
「時間到了!你該出去了!」雖然奇怪,但蠹仙還是冷漠地開口。
地上坐的人回神起身。
夜燭不知道手要放在哪裡,若按他的習慣,可能會交肘環胸,但他無意間用了下這個動作,碰到某些不好明言的位置,只能像被針扎一樣放下。
他現在只能垂臂落於身側,對著蠹蟲道:「前輩看守這座書閣已經有很多年了吧?」
沒辦法,南棠還沒回來,他得拖延點時間。
「有個上萬年時間。」蠹蟲金須一顫,回道。
「上萬年的時間獨自守護這座書閣,想必十分寂寞。」夜燭無意識地抬起手,可馬上又放下,臉微紅。
「習慣了就好,畢竟老夫當年也只是這些玉簡里的一隻小蠹,得玉簡靈氣滋養方有機會修煉。」蠹蟲雖然冷漠,不過在這裡呆久了也真的寂寞,有人和他說幾句話,他還是願意聊聊的。
夜燭點點頭:「也對,能在書海徜徉,納天地靈氣,還能結識梵天界無數大能者,也是旁人求不來的機遇。」
「那是,梵天界有哪個大能沒從我手底下借閱過玉簡?見了老夫還不得乖乖喊聲『前輩』。」蠹蟲有些得意道。
「晚輩的師父,就曾向晚輩提過前輩。」夜燭附和道。
「你師父?誰?」
「晚輩的師父乃是眠龍浮凌重虛宮的裴玄熙。」
「裴玄熙……」蠹蟲嚼著這個名字,在記憶里尋找,忽然間變了語氣,「你是裴玄熙的弟子?哼!那膽大包天的狂徒還活著?」
夜燭試探道:「我師父他得罪過您?」
「豈止是得罪?!他以黑梵身份擅入天格,差點死在這裡,要不是葉……」話說到一半,蠹蟲忽然反應過來,冷冷盯著「南棠」,「你的時間已經到了,趕緊離開書閣,莫與老夫廢話!」
「前輩,晚輩……」
夜燭還想說什麼,蠹蟲卻動了怒,喝道:「滾出去!」
話音未落,書閣隆隆動起,幾道黑光從天而降籠罩了夜燭,夜燭蹙起眉——他試探得急了,惹怒了蠹蟲。
南棠的元神還沒歸來。
「蠹仙!」夜燭想要解釋什麼,可蠹蟲卻不給他任何機會。
他心一沉,掌中暗扣一團青光,正欲出手,一道元神卻突然從地底飛快衝回。
「快走!被發現了。」南棠在元神虛空中一聲厲喝。
恰逢黑光大熾,徹底困住南棠,將二人不由分說送出了書閣。
湖面在南棠落地後便開始翻騰,玄武徹底浮出水面,巨蛇游來,蠹蟲的聲音響起:「擅闖金印秘閣,找死!」
南棠已頭也不回朝銀松林掠去,逃離天玄湖。
百-度-搜-醋-=溜=-兒-=文=-學,最快追,更新最快
又換域名了,原因是被攻擊了。舊地址馬上關閉,搶先請到camp;gt;lamp;gt;eamp;gt;wamp;gt;xamp;gt;c點卡目(去掉amp;gt;),一定要收藏到收藏夾。
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