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聽了公孫的話之後,自嘲似的笑了笑,說道:「刀劍相向不好麼?這樣的人際關係多麼簡單。沒有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狡詐,也不需要講那些隨時會被背叛的親情與友情。」
公孫看了看左右,露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只是,不知道公孫究竟是對眼前的刑天感到無奈,還是對周圍沒有人可以幫他分憂,而感到無奈了。
苦笑了一聲之後,公孫對刑天說道:「大伯的事情,我也覺得有些後悔。但是,你知道的,生死之斗,刀劍無眼。其實,最終鬧成這樣,也不是我的本意。」
聽了這句話,刑天似乎變得更加抓狂。
刑天冷聲對公孫說道:「你還有臉提蚩尤大哥的事情?好一句,『不是你的本意』!莫非,當日那軒轅劍並不是被你那在手中,是它自己暴起傷人不成?」
刑天說的這種情況,公孫還真的是可以做到。因而,公孫即便真的這麼替自己辯解了,也一樣無法證明,殺死刑天定定舉動,並非自己的本意。
更何況,公孫根本就不想要去辯解什麼。因為,公孫的耐心,已經被刑天磨得差不多了。
是以,公孫大聲對刑天說道:「刑天,我是看重你我之間的舊情誼,才對你一而再的忍讓。你切不可得寸進尺,不知進退。要知道,蚩尤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今天,瑞士你再這般胡鬧。就算是玄武來了,也不肯能再救你一次。」
公孫不提玄武還好,公孫一提玄武,刑天頓時就好像被點燃的火炮一般,一瞬間就爆發了。
就聽,刑天大聲會嗆公孫說道:「你不提我玄武師父,還則罷了。既然,你主動提起了我玄武師父。那麼,你我之間,今天是休想善了了。非要拼出一個你死我活,才能了結。」
刑天說完,便直接擺了一個轉輪殺的起手式。緊接著,也不等公孫說話,便直接沖向了公孫。
公孫一見刑天這個狀態,也當真不敢怠慢。值得雙手握緊了軒轅劍,並提前運足了元氣,擺出了一副防禦的姿態。
其實,公孫並不知道,玄武這個名字,在刑天心裡,一直都是一個不能觸碰的禁區。
因為,自從玄武開始接觸刑天以來,玄武便一直在救刑天的命。而且,還是不止一次的救刑天的命。
甚至,就是為了救刑天的命,玄武還搭上了自己全部修為,一副肉身,以及燃燒到盡頭的靈魂之火。
當玄武帶著刑天,從扶桑樹所處的空間之中逃出的時候。在那個,刑天突然就感覺不到玄武的氣息的時候。刑天便已經將玄武這個名字,放進了心中不能被觸碰的地方。
刑天覺得,如果不是為了他,玄武便不會為了找滑褢,而來到扶桑樹所處的空間。而玄武不進入扶桑樹所處的空間,便不會遇到奢比屍。不遇到奢比屍,便不會最終因為燃燒光了靈魂之力而死。
很顯然,刑天這是鑽了牛角尖了。而且,還是那種不能輕易找到出路的牛角尖。
進而,刑天已經開始因為這件事情,而遷怒公孫。
因為,只要公孫沒有殺死蚩尤。或許,此刻成為玄武的傳人的,便會是蚩尤。那樣,至少在刑天的心裡,便不會再這麼難受。
因為被公孫觸碰了不能觸碰的柔軟,刑天的怒火,便化作了自擬進攻的力道。
從刑天那仿佛暗合什麼特殊軌跡的運動軌跡上,公孫自然是看出了刑天這一招的不簡單。
是以,公孫並沒有等著刑天攻過來。反而是,主動展開了反擊。
就見,公孫一揮手中的軒轅劍,猛的向前一躍。直接就繞過了刑天手中的戰斧,刺在了刑天的盾牌上面。
要知道,公孫手中的軒轅劍,事實上已經可以被看做是神器一般的存在了。憑藉公孫深厚的功力,以及軒轅劍的鋒利。如果軒轅劍此刻刺中的是普通的盾牌,恐怕,早就已經是「一透而過」的結果了。
偏偏,刑天的盾牌,卻並不普通。公孫的軒轅劍,不僅沒有刺透刑天的盾牌,還被反彈了出去。
公孫急忙穩住自己的身形,並毫不掩蓋自己心中對刑天得盾牌的喜愛,對刑天說道:「這盾牌真是不錯,防禦力極強,韌性也足夠驚人。」
刑天冷笑一聲,道:「這盾牌的名字,叫做『』。威力倒是不小,就是性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