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告訴他大姑,誰讓他大姑如今就致力於幫他說好媳婦呢。
講真,他現在還沒有說親的打算,可家人擔心他老大不小了,急啊,這不就托大姑給他找鎮上的姑娘麼?
自以為隱瞞成功的張守軍哪裡知道,他大姑一聽,心裡就有了數,不過卻是沒同他說。
只是帶著他往家裡走,大方的給做了一桌好菜招待,也得虧張大姑在婆家站得住腳,要不她也不能這麼幹。
而柳詩樂呢,背著背簍悠悠閒閒的出了門兒,找了個沒人的地兒,進了農場,在農場裡忙活了一陣,這才帶著一背簍牧草出來。
這牧草的樣子雖然跟這裡的牛草不太一樣,但區別也不太大,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整齊。
柳詩樂自然不會留下這麼大的漏洞,分分鐘就把整整齊齊的牧草弄得亂七八糟,讓人不忍直視,然後才背著回家。
等她到家的時候,飯菜都已經做好了,她將牧草放好,洗洗就被招呼著吃飯。
吃飯的時候,張素梅又出來當好人,直把之前的那些刻薄話說成為一時著急云云。
又指著角落放著的糧食,讓她吃了飯別忘了帶走,順帶又訴了一番苦。
意思就是家裡快窮得揭不開鍋,但還是想辦法供她倆上學,日子有多麼的不容易,說得好像家裡就她倆上學一樣。
柳詩樂也不在意,只是悶頭吃飯,時不時的點個頭,讓人知道她在聽就是了。
她這樣的反應是張素梅沒有預料到的,還以為她會像上次那樣再爭取一下呢,卻不想這次居然默不作聲,不過這樣也好,省了她的口舌。
今天,柳詩平很安分,並沒有吵吵鬧鬧的,只時不時的哼嘰兩聲,但卻無人放在心上。
他很生氣,但也很害怕,尤其是在有二姐在的時候更害怕,他的手還是很痛的,是昨天二姐打的那個位置。
可是,那裡半點兒痕跡都沒有,昨天晚上的時候,他痛得睡不著,跟媽告狀卻被爸數落了一頓。
是以,今兒他不敢再說,只敢哼嘰兩聲,也不敢再告狀,因為他無法證明自己的手痛。
直到二姐帶著東西離開家門,媽媽不再和爸呆在屋裡,他才又跑去委屈的說自己的手痛。
張素梅看自自家兒子白白嫩嫩的手,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只是耐著性子哄他,心裡卻認為兒子是想給那死丫頭上眼藥。
完全不知道她的心肝兒寶貝的手是真的痛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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