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語氣也多了人類的鮮活,急切道:「請問我能幫您什麼?請問,我能幫你什麼!」
如果我說,能不能幫我救出魔眼,這傢伙會不會掉頭走人?這個念頭在張元清腦海里一閃而過,他決定穩字當頭,道:「請告訴我弱水湖的規則。」
藍制服員工沉默了,似乎是沒遇到過詢問規則的遊客,大概有個四五秒,他說道:「湖邊的小船會把你帶到湖心,但小船只能乘坐一人。」
藍制服員工的話,讓張元清神色頓變,他明白血薔薇為什麼沉入湖底了。
當時在船上的不止血薔薇一人,有什麼東西,跟著血薔薇上船了。
不管是他還是止殺宮主,都沒有發現
張元清感覺後背有些發冷,一股難言的寒意湧上心頭。
就好比恐怖故事裡的主角回到家裡,享受著家人做的晚餐,與妻兒和睦融融,第二天醒來才記起,妻兒已經死去多年。
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跟著他們,從頭到尾,他和宮主都沒有察覺。
藍制服員工飽滿期待地問道:「請問,您還需要幫助嗎。」
張元清定了定神,道:「沒有了,謝謝。」
藍制服員工有些失望,又看向銀瑤郡主:「請問,您需要幫忙嗎?」
銀瑤郡主舉起小喇叭:「沒有。」。
藍制服員工失望的離開了。
他剛走,張元清立刻說道:「有東西跟著我們!」
銀瑤郡主四處張望,紅瞳散發出妖異的光芒。
但不管她如何努力感應,都無法找到第三個人。
無力感和恐懼感在郡主心裡發酵了
張元清則取出了鬼鏡,對著周圍一通亂照,同樣沒找到可疑的東西。他旋即施展噬靈,仍然沒有收穫。
如果當初把掛在始皇帝地宮裡的那面鏡子拿來就好了,那面鏡子能照出夜遊,在「照鬼」方面,比鬼鏡強大太多。
「未知的敵人,我們遇到了未知的敵人」銀瑤郡主小喇叭里傳出急促的聲音:「元始天尊,我的建議是立刻離開這裡,它必然觀測到我們已經發現了它,繼續待在這裡,可能會引發某種未知的變化。而我們甚至無法察覺都它,更別說清除放棄拯救魔眼吧。」這是她權衡利弊後給出的建議。
現在弄清楚了規則,卻面臨更加棘手的難題,而解決這個難題,又不知道過程會出多少么蛾子。
留給他們的時間比留給國足的還少。
太難了。
「別急別急,再給我半分鐘」張元清連聲道。
跟隨在身邊詭異的忌憚讓他無法靜下心來思考,時間又所剩不多,一時間急的額頭冒汗。
焦慮中,他抬起手,指頭摁住額頭,乳白色的光暈亮起,流水般蔓延整張臉。
很快,張元清的臉就變成了戲劇里的狡詐女干猾的白臉。
銀瑤郡主知道白臉象徵著思考,默默垂手立在一旁,不敢出聲打擾。
——張元清的認識的所有女性里,yin藥郡主是最了解他的,幾乎知道他所有道具。
時間快速流逝大概半分鐘後,張元清解除了臉譜,冷笑道:「我想到辦法了。」
他的情緒在道具
代價的作用下,變得喜怒無常。
「什麼辦法?」銀瑤郡主忙問。
張元清轉身,大步返回,邊走邊說:「還記得第四條和第九條規則里怎麼說的麼,熊貓是值得尊敬的動物,必須鞠躬;遇到黑制服的同事,要大聲呼喚,引來管理者和其他同事。但如果管理者和同事沒有回應,可以向熊貓和白獅求助。」
「可見熊貓是正面形象的,我甚至懷疑,你之所以看到熊貓兇惡,正是因為那個傢伙跟上了你,熊貓盯著的不是你,而是你身邊的詭異。」
銀瑤郡主本能的伸手摸向後背。
他們本就在熊貓園和猴園之間,小跑著前行十幾秒就到了熊貓園。
透過高高的鐵柵欄,張元清又一次看見了那隻懶散的,髒兮兮的熊貓,它經醒了,正抱著嫩竹啃食,上好的牙口熟練的剝掉竹子外層的青皮,大口哚宜。
「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