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說起了剛才他和鉤吻將兩個病號送上其他天發生的事情,表情也不禁有些古怪起來,
「米哈尹爾的情況有些古怪,拉斐爾不喜歡他體內植入的那些東西,想要給他全部拔出來再治療,但鉤吻覺得那些東西已經和他深深地連在了一起,不能拔出來,然後他們兩個就吵起架來了。」
「哎?」
在上去之前鉤吻還口口聲聲說要上去偷學拉斐爾天使長的治療之術,結果還沒待夠一刻鐘就和他吵起來了,也不知道這算哪門子學習,當然也有可能他們的醫術在碰撞之中增長呢?
「那米哈尹爾先生豈不是現在還沒被治好?」
「也不是...」費舍爾坐到了月行舟的邊緣處,撇撇嘴說道,「治著治著那個米迦勒就來了,一言不發地把米哈尹爾從第二天帶回了第五天,鉤吻現在也和米哈尹爾上去了,他應該能治吧...順帶,你還不把你的衣服給穿上嗎,你現在只穿著一身小熊內衣。」
唐澤明日香聞言臉色一紅,連忙用剛才費舍爾丟過來的白袍捂住了自己的身體,都著嘴對費舍爾吐槽道,
「費舍爾老師,h...」
「...那是什麼意思?」
即使已經用了翻譯聖物,但後面的那個字母的含義卻並沒有被準確翻譯出來,聽得費舍爾一頭霧水。
「不,沒什麼!」
唐澤明日香連忙搖搖頭,三下五除二地將身上的白袍給穿好,一邊穿她還發現自己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沒有經歷過系統訓練的她顯得有些細皮嫩肉的,明明都沒有直接遭受任何進攻卻好像負傷嚴重,就連站起來都能感覺到很明顯的疼痛。
她的表情都抽搐起來,但還是像是個沒事人一樣走下月行舟,對著費舍爾問道,
「那我們接下來要幹什麼呢,費舍爾老師?對了,我們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世界樹淚滴的去向了,是不是可以去把這件事情告訴潘多拉天使了,她說能告訴我回家的方法的!」
費舍爾細心地注意到了她因為疼痛而抽搐的嘴角,他對著一頭霧水的唐澤明日香勾了勾手,示意她過來。但順帶,他又想到了之後造物學會的所有人都沒能離開這個世界,他不由得提醒道,
「凡事都留個心眼,不要抱太大的期望,這樣即使最後願望落空也不會太失望,說不定還能收穫一些其他的事情呢...過來吧,你身上也受傷了,雖然不是那麼嚴重,但你太嬌弱,這樣走都走不順暢,我給你刻一點治療魔法,順帶就當成上課了。」
唐澤明日香乖乖地走了過來,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麼費舍爾會突然告訴自己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難道說,費舍爾老師不希望自己回去嗎?
深受少女漫畫荼毒的唐澤明日香的腦海里已經開始浮想聯翩,大概劇情的關鍵詞是「禁慾冰山魔法老師與他的笨蛋魔法學生之間的禁忌之戀」,再詳細一些的話大概就是「不善言辭的他想要挽留卻沒有辦法,卻面無表情地給笨蛋學生澆了冷水,明明心情是那樣想要靠近,卻彆扭地做出了相反的舉動」...
哼哼,真是傲嬌呢,費舍爾老師,不過對我這樣經驗豐富的現代人來說,你這點彆扭的套路已經過時了,就讓新時代的日本jk簡單地拿捏你...啊痛痛痛!
費舍爾看她站在自己身邊一直「嘿嘿嘿」地傻笑,還以為她的腦袋給撞傻了,於是便像是現代人修理電視一樣面無表情地敲了敲她的腦袋,將她從自己的小世界中給敲醒,面無表情道,
「你是給打傻了嗎,一直笑?好好看我是怎麼刻魔法的,尤其是治療魔法。」
「喔...抱歉,費舍爾老師。」
唐澤明日香尷尬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低下頭,專心地看著費舍爾鐫刻魔法,順帶還問了一下當時她昏迷之後的情況,以及他們最後又是怎麼平安回到聖域的。
而涅可利亞完全不想參與這如天書一樣的課堂,便獨自一人扇動著翅膀來到了雲端之中,遙遙地眺望著下方雲海城市中還在辛勤工作的奴隸們,不知道具體在想一些什麼。
「費舍爾老師,之前我就想說了,魔法看起來很萬能唉,什麼用途都能考慮到魔法,治療也好,之前追蹤痕跡也好,戰鬥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