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如同標槍一樣的黃金劍直直對準了前方的茉莉,她猛地退後一步,將那黃金劍猛地一下投擲而出。
無邊的火焰化作龍捲一樣的灼熱風暴跟隨在飛出的黃金劍身後,茉莉剛剛準備使用詛咒便已經躲閃不及了,眼睜睜著看著那毀滅天地的灼熱朝著自己襲來。
「鐺!」
但最後的關鍵時刻,一道水銀一樣的流體劍刃忽然從黃金火焰圍成的火牆之中躥出,猛猛地擊打在了那黃金之劍的劍身上,發出爆裂脆響的同時,那黃金劍猛然變了一個方向,朝著旁邊的納黎湖而去。
身後的黃金火焰風暴也隨著黃金劍進入旁邊的納黎湖,冰冷的湖水絲毫沒有停滯那火焰的燃燒,反倒是它無端生長的助燃劑一樣,很快那火焰便在湖水表面蔓延,只是頃刻間便點燃了整片納黎湖的湖水。
那碩大的納黎湖此時此刻完全被一層灼熱的黃金火焰所包裹形成了一片火海,而在那片燃燒的火海前,冷著臉的伊麗莎白和捂著自己差點就要被黃金劍刺穿的茉莉同時看向旁邊的費舍爾,那裡,幾位士兵痛苦地捂著小腹倒在了地上,旁邊還有更多的士兵用槍指著他。
「到了現在你還要保護這條魚!你越是這樣,我越是要把她殺死!我要把你的心裡被這些女人占據的地方一塊一塊地全部掏空,然後騰出地方來」
「轟!」
看著那出手的費舍爾,伊麗莎白的話語冰冷,納黎湖上的火焰也隨著她的暴怒而變得更加旺盛,變得如同火柱一樣沖向天空,黃金劍也再次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喘息著的費舍爾沒有應聲,他身上之前戰鬥的傷口還沒好完全,小腹處被布萊克傷到的傷口又開始滲血,畢竟艾利歐格也不是專業的醫生,也就能勉強地接個骨止止血什麼的。
看著費舍爾的身下又開始滲透出一滴滴鮮血來,伊麗莎白那剛剛還冰冷的表情瞬間融化,
「等等,你的傷口,醫」
「鐺!」
但她的話語還沒說完,費舍爾已經捏著流體劍朝著她襲去了,伊麗莎白連忙立劍抵擋,兩柄兵器碰撞的瞬間,爆發出了劇烈的摩擦聲,即使是如此,她的潘多拉卻依舊注視著費舍爾小腹間的傷口。
隨著兩個人力量的對抗,他小腹處的鮮血也越來越多,伊麗莎白的瞳孔微微一縮,猛然一下卸了力道,從而被費舍爾輕而易舉地摁倒在了原地。
「撲通!」
費舍爾輕而易舉地推著眼前的伊麗莎白向後摔倒,這一下不重卻來得突然,甚至就連費舍爾都沒料到她會突然間卸了力氣。
「殿下!」
「停手!」
茉莉剛要站起,旁邊的士兵就紛紛立起了手中的兵器,但幾乎是同時的,被費舍爾壓在身下的伊麗莎白卻豎起了手,對著旁邊的士兵下達了停止進攻的命令。
軍令如山之下,所有士兵沒有猶豫地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兵器,只是依舊警惕地注視著費舍爾和旁邊蠢蠢欲動的茉莉。
而此時此刻,在費舍爾身下的伊麗莎白身上的金色長髮與一襲染污的白裙鋪散開來,仿佛一柄散開花瓣的玫瑰,毫無防備地面對著費舍爾的流體劍。
心思之縝密、手段之詭譎的伊麗莎白,現在在費舍爾眼中卻像一塊易碎的玻璃一樣,她美麗的黃金眼眸中滿是空洞的脆弱,到了此刻,她反倒沉默了,一句話都沒說,任由費舍爾的劍刃不斷逼近她。
但那死寂的沉默不僅沒讓費舍爾輕鬆,反倒更像是在不斷拷打費舍爾的靈魂一樣,讓他始終沒辦法下手。
良久良久,費舍爾手中的流體劍緩慢地收回,變成了無害的黑色劍柄,他嘆息了一聲,如此說道。
「是我輸了,伊麗莎白」
但伊麗莎白卻冷笑了一聲,說道,
「你覺得我是想和你進行一場競賽,從而來考校誰更加聰慧嗎?!還是說,你現在是在自責,自責自己為什麼沒有發現我計劃的蛛絲馬跡,自責今天會是這樣的結果?」
「到了現在,你覺得我還在乎其他的嗎?!如果費舍爾要殺死我也沒關係,我心甘情願。只要我們在一起,怎麼樣都無所謂.」
她手中的黃金劍已然消失,伊麗莎白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