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發現什麼。將軍一定也不會信任任何人,更何況他們這一支來路不明的雜牌軍。
「不,肯定不會!」斯內德異常肯定,略微停頓後,闡明了理由:「為什麼將軍要殺我們,我們什麼事情都沒做過。」
可政治的事情誰又能說得准,歷史上枉死的人還少嗎?突然她想到了什麼:「雷格爾他們。。。」
「不行,你們不能出去。」漢克攔在了前面:「是下了死命令,我必須殺了你們,你們不能出這間房。要不你們現在就打電話給將軍吧,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能打電話給將軍,如果將軍真是幕後指使者,一打電話。說不定不光是他們的命,漢克的命也要一起丟了。如果是政變,一個電話能讓政敵立即動手,讓將軍丟了命。
「是的,命令就是命令,必須達成。除非一些特殊情況!」她對著斯內德使了個眼色。
斯內德立即會意。舉起手來,以掌代刀劈在了漢克的後背。
漢克立即就倒在了地上,趴著了。斯內德於是道:「對不住,你先睡一會兒。」
特殊情況就是,刺殺者要麼死了、要麼暈了。
她看了眼,就往外跑:「你下手重了點吧?」
「沒辦法,不重不真實。」斯內德緊跟著。
先是雷格爾的房間,這個傢伙在隊裡實力屬於弱的,不用敲門了,斯內德一腳踹開大門,兩個人就沖了進去。
「咚~」在床上的雷格爾驚醒,立即坐了起來:「誰,誰?」
一看到是她和斯內德,長長吐出一口氣:「你們幹嘛,都快天亮了。」
「沒人來過嗎?」她焦急地詢問著,而斯內德已經開始到處翻人了。
看著斯內德搜遍了整個房間,就連床底都不放過,雷格爾瞪著個眼珠子:「你們兩個發什麼神經病,哪裡有人來過?要麼是你們兩個,把我的房門都撞破了。」
那麼魯道夫和戈登怎麼樣?他們兩個扔下還在床上坐著的雷格爾,直往外沖。
戈登已經開門了,他站在門口奇怪地看著他們兩個從雷格爾的房間裡出來:「什麼事?」
而斜對面的魯道夫房門也滿滿打開了,應該是聽到了房門被撞破的聲音,他們驚醒了。而魯道夫只開了一條縫,等看清狀況後才將門整個的打開。
這裡說話不方便,她往自己房間裡走:「過來!」
「你們幹嘛?」雷格爾也跑了出來。
斯內德輕聲低吼:「別說話,一起進來。」
看著地上躺著的漢克,魯道夫再看看床上一個個雷射擊穿的窟窿眼:「看來是真的要殺你們。」
「當然是真要殺,難道還鬧著玩嗎?」劫後餘生讓任何人都會火氣有點大,包括斯內德。
戈登不明白了:「既然要殺,應該連同我們一起殺了,為什麼只殺你們兩個?」
他們這組關係特鐵,任何一個死了,其他隊友一定會去報仇。如果是要殺其中的人,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除非是外人。可一個外人又有什麼理由只殺他們兩個?
「不知道,應該是將軍的命令,或者。。。」她後面加了一個可能:「有人假借他的意思下達了命令。」
突然外面走廊上有動靜,魯道夫往門縫裡偷看了一眼後,立即到旁邊去推餐桌:「快點幫忙,其他人準備逃命!」
雷格爾和戈登立即上前,魯道夫則轉身去衣櫃方向:「程,你買的東西在什麼地方,用得上了。」
她立即去衣櫃那裡幫忙拿:「外面有人?」
「何止有人!」魯道夫將東西全部稀里嘩啦拿出來,拿起割玻璃器走到落地窗前,開始割玻璃:「十幾個全副武裝。」
那確實要逃命了,也許是將軍下令殺了兩個,覺得不放心,再派人過來一網打盡吧。
大家分工合作,雷格爾和戈登將所有能挪的東西全部塞在了門口,魯道夫劃玻璃窗,而她和斯內德用最快的速度將各種野外生存用品以及罐頭壓縮食品,分別塞進背包內。
「幸好買了這個!」她拿起爬玻璃的吸盤戴起來。
「一人一套?」斯內德瞪著眼睛:「你又回去買了,好貴的。」
「是呀,幾乎買斷貨了。」她帶著幾分自豪:「幸好買了,有備無患。」
魯道夫已經割開了玻璃,跑過來開始也戴起來,平靜地道:「如果說可能有洪水,是不是你還會造一艘方舟?」
她已經弄到,往窗口走去:「方舟造不起,但至少會準備個充氣船。」
高樓上,風異常的大,此時天已快亮,是掛露水時。她往下看了看,立即感覺到了眩暈,光線還不是很亮,往下看下去的感覺就象是噩夢中,從高樓往下看,看不到底部,只能看到二三十層延伸下去的樓層。如果有密集恐懼症、恐高症的話,一定要嚇得半死了。
「往上還是往下?」斯內德問。
「擒賊先擒王,往上!」她提出建議。
戈登點頭:「行,往下說不定死得更快。」往下就不知道爬哪裡去了。
「我先來!」魯道夫背上了一個背包,將割玻璃器用繩子掛在了腰上:「不要往下看。」
他爬了出去,往下一看頓時也倒吸一口涼氣:「好吧,老天保佑,不要摔下去,否則沒戲唱了。」然後開始往上爬。
當外面的人開始撞門時,他們都已經爬出窗。一行五個人,在摩天高樓的高層,一步步象烏龜般往上爬,離頂層只有四層。。。(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