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神貫注做事的時候,時間的流速會偷偷變快。
直到傍晚的夕陽將天空邊的雲團染成香檳色,形成丁達爾效應的映出暖光透過玻璃窗垂下,源賴光才挪開了在鍵盤上有些泛酸的手。
鑽研感興趣的學業真的很有意思。
比起枯燥的填鴨式教育,主攻自己喜歡方向的學習,其實是比戀愛更有趣的事,甚至超越了現實條件的制約,很好的解釋了自我實現需要。
特別是能夠學以致用的知識。
比青春靚麗的漂亮女孩更加惹人憐愛。
除非她肯穿上包裹足趾的黑絲——
驅散了心中的胡思亂想,源賴光收拾了下東西,起身就準備回去了。
只是當他背上電腦挎包準備離開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然而望過去時卻發現左邊的書架根本空無一人。
他是決計不相信有幻覺出現的。
男人的第七感有時候比女人的第六感更強。
只是剛才那人既然躲著自己,就證明多少心裡是有鬼的。
源賴光仔細回想了下,發現能懷疑的人很多。
相比於兩個月前剛來到這個世界人際關係的拮据,現在的他無論友善還是惡意的關係要是能畫成網絡,也不至於像是白紙那樣清晰又簡單了。
「御藥袋?神谷?還是其他人...」
狀若無意的背著電腦包朝旁邊走去,以自己的位置為中心繞著圖書館逛了半圈,結果還是沒有發現自己有認識人在附近出沒。
要是剛才真有人窺視自己肯定是走掉了。
看來警惕心比自己要強。
源賴光暗自多留了個心眼,警惕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確定搜尋無果的他並沒太在意,再找下去估計也是白費力氣,背著電腦包便往公寓走去了。
回到公寓的他洗菜擇菜做著準備,差不多半個小時去兼職的小木晴明就該回來了,作為家中二廚地位的源賴光只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到了晚上該吃飯的時候,河谷正英又跑過來了。
從清水寺那天開始,河谷正英經常來公寓裡串門,看的出他跟小木晴明的關係很好,之前不怎麼來估計有自己的原因,畢竟他們倆本來不認識。
源賴光開始反思,為什麼要認識他。
按照往常的時間節點來說,他和小木晴明安安靜靜的吃飯,吃完飯後也許會去人工湖吹吹晚風,不出去就各自做自己的事,到點也就熄燈睡覺了。
可河谷正英這碎嘴皮子來了之後一切都變了。
本來溫馨安靜的房間就跟鑽進來了個愛嘮嗑的老太太,自己一個人硬是給演繹出七嘴八舌姿態,繞著本就不大的房間來回跟他們倆談天說地。
有時候這貨說到起勁兒的時候,還能一人分飾兩角的開始表演,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nhk的搞笑藝人,故意來高校公寓裡走進民間宣傳。
也就是小木晴明為人善良,有耐心又不缺乏靜氣,無論河谷正英怎麼嘮叨也不嫌煩,手上的事兒也不會被耽誤,偶爾還能笑著回一兩句。
只有在客廳看電視的源賴光默默承受。
這個現象哪怕到了吃飯的時候也沒有緩解的跡象。
「前天我和幾個朋友去中京區的神來泡足浴,沒想到那裡竟然還有特殊服務項目,關鍵是我朋友還幫我點了個加時的留宿套餐。」盤腿坐在毯子上的河谷正英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他這兩天的經歷。
精彩程度不亞於看電影,特別是這種帶顏色的事。
小木晴明倒是表情忽然認真起來了,把手中剛夾起米飯的筷子放在碗邊,臉色逐漸嚴肅的望著他出聲問道:「你真的做了?」
「怎麼可能!我河谷正英是缺女人的傢伙嗎?」河谷正英頓時就連忙否認了,特別是看見小木晴明這副認真的表情。
河谷正英害怕小木晴明的原因源賴光最近也知道了。
大概是因為小木晴明為人比較老實,再加上他們兩家父輩就經常來往,上了大學兩家孩子又是同個地方,河谷家的父親特地拜託了小木晴明,讓他照看河谷正英在學校里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