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運數。」
秦錚聞言不再說話。
謝芳華靜靜地靠在他懷裡,除了新婚之夜,這是第一次兩個人再度談心,平靜坦然。
「睡吧!」過了半響,秦錚拍拍她,「明日要進宮。」
謝芳華不想進宮,嘟起嘴,「聽秦鈺的做什麼?不進宮不行嗎?」
秦錚拍拍她的臉,「你若是不想進宮,我一個人去就是了。以前,我沒承襲小王爺的爵位,可以任性無所顧忌。可是如今我承襲了爵位,又大婚成人了。便不能再讓人詬病。」頓了頓,他冷笑,「好話和名聲不能全被他占了,天下也不是只有他太子會做人。」
謝芳華聞言閉上眼睛,「既然非進宮不可,那我還是和你一起去吧。」
秦錚「嗯」了一聲,也閉上了眼睛。
一夜好睡。
第二日一早,天剛微亮,喜順便來到了落梅居,林七和玉灼都剛剛醒,一個正準備去小廚房做早飯,一個拿掃把掃院子。見他來了,玉灼迎上前。
「宮裡剛剛派人來傳話,請小王爺和小王妃今日進宮。」喜順小聲說。
玉灼點點頭,剛要說話,正屋的房門打開了,秦錚從裡面走出來,身子靠在門框上,看著門口說,「去告訴來傳話的人,我們吃過早飯後就進宮。」
「是,小王爺。」喜順立即應聲,轉身出了落梅居。
謝芳華隨後從內室走出來,懶洋洋地靠著秦錚的身子看著滿院落梅。
「練會兒劍?」秦錚回頭問。
「好啊!」謝芳華點頭。
「看你這副樣子,劍還會拿嗎?」秦錚瞅著她軟綿綿的,想著昨夜的溫香軟玉在懷,眸光漸漸地又染上了顏色。
謝芳華嗔他,「一會兒讓你試試我的厲害。」
秦錚輕笑,「好啊,你可別捨不得打我。」
謝芳華聞言挑眉,須臾,伸手抽出袖劍,對著他斜刺過去。
秦錚頃刻間便退去了院中,堪堪避過。
謝芳華一招不得手,隨後追到了院中,秦錚隨手摺了一株梅枝,轉眼間,二人便圍著梅樹之間的空隙間隔打了起來。
侍畫、侍墨等八人被驚動,都齊齊地出來觀看。
一時間劍影翻花,衣袂紛飛,二人招式都極快,令人眼花繚亂。
八人看的目不轉睛。
玉灼早已經扔了掃把,看到精彩處,大
精彩處,大聲叫「好」。
林七也在小廚房待不住了,拿著菜刀站在門口看。
半個時辰後,謝芳華的袖劍割掉了秦錚一縷青絲,剛要得意地收手,秦錚丟了梅枝,抬手用氣勁也銷斷了她一縷青絲,握在了手中。
謝芳華瞪眼,「你耍詐!」
「兵不厭詐。」秦錚氣定神閒。
「你輸了。」謝芳華指著地上被她袖劍銷斷的梅枝。
「輸了就輸了,輸給自己媳婦兒,也不丟人。」秦錚揚了揚手中的一縷青絲。
謝芳華伸手去摸耳旁半截青絲,不滿地蹙眉,「被你這樣銷斷,我這一縷頭髮還怎麼梳?我銷斷你的可沒有這麼多。」
「我給你梳。」秦錚道。
謝芳華還是不滿,輕輕哼了一聲,收了袖劍,扭頭往裡屋走。
秦錚跟在她身後,來到門口,他還沒進門,謝芳華「碰」地將門關上了,將他擋在了門外,他訝然片刻,伸手推門,推不動,門從裡面插上了,他失笑,「你將我關在外面,誰來幫你梳頭?」
謝芳華在門內不吭聲。
秦錚又道,「我銷斷你的頭髮是有目的的,稍後我們把你銷掉的我的頭髮和我消掉的你的頭髮結髮在一起,你做兩個荷包,一個我掛著,一個你掛著……」
他話音未落,謝芳華伸手打開房門,看著他,「怎麼不是你來做荷包?」
秦錚伸手一把將她拽進懷裡,低頭吻她,「男人繡荷包像什麼樣子?」
謝芳華腦中想像他若是繡荷包,拿著針線,剛一想,頓時撲哧一聲笑了,伸手捶他,「可是你也太欺負人了。」
秦錚將頭髮散開,全部放在她手裡,「你要是要的話,都給你消掉了做荷包。」
謝芳華甩開,又氣又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