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了,捐款的人知道自己是在做好事兒,將會大大調動他們的積極性,還有名聲可以賺取,無數人受惠啊,為兄可不敢居功,僅僅只是一個執行者和完善者罷了,雲兄弟,你的這個辦法,無異於給全天下無數走投無路之人留了一條活路啊,說功德無量的人應該是你」,夏濤認真道。
雲景搖搖頭笑道:「黃兄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就突發奇想提了一嘴罷了,執行的是你,完善的也是你,我哪兒擔得起你說的什麼功德無量」
「不,你擔得起」,夏濤無比固執道。
嘴角一抽,雲景說:「好了好了,不和你爭,不過有兩點我得提醒你啊,第一嘛,你這個事情辦好了,大大的賺取名聲,在某些人心中的地位將水漲船高,可也會成為很多人的眼中釘,自己注意一點,第二,救濟社的初衷是做善事,可別最後演變得亂七八糟反而不美,而且一旦善事變成惡事,對你這個始作俑者的打擊將是無比嚴重的,你要知道輕重,然後,基於第一點,得防止有心人拿這個事情搞你!」
「多謝雲兄弟提醒,為兄明白了」,聽雲景這麼一說,夏濤臉色一沉認真道,甚至額頭都有些冒冷汗。
昨晚得到這個提議他光顧著高興了,忽略了其中的弊端,若不是這會兒雲景提醒的話,指不定什麼時候被人陰死的都不知道。
原來一件好事的背後,還隱藏著如此多的危險!
馬車行駛在去左望山府上的路上。
關於救濟社,雲景該說的都說了,不再提這茬,而是看著夏濤好奇的問:「黃兄,看樣子,昨晚你就因為這個事情興奮了一夜沒睡?」
「那倒不是,昨晚和幕僚們商量了兩個時辰就指定了大致的章程,後續細節慢慢完善就是,之所以沒睡,還不是雲兄弟你那幅畫」,夏濤笑道。
吃東西的動作一頓,雲景愕然道:「畫怎麼了?」
「畫沒事兒,主要是我看那幅畫看了一晚上」,夏濤不好意思道。
有點無語,雲景說:「你至於麼?」
「太至於了,雲兄弟,你那幅畫,每一個角落都透露著驚喜啊,一晚上我都沒看夠呢,不過看著看著,心裡卻是沉甸甸的,尤其是畫上縴夫拉縴的畫面,我明白雲兄弟為何要提議成立一個救濟社了」,夏濤語氣複雜道。
雲景搖搖頭道:「我畫那幅畫的時候沒想那麼多,只想將當時的畫面記錄下來,不過聽黃兄的口氣,對那幅畫讚不絕口,想來應該能值很多錢吧,越值錢越好,能幫到越多的人」
「現在聽雲兄弟用金錢去衡量那幅畫我一點都不覺得好笑了,反而和你一樣的想法,越值錢越好」,夏濤認真道,轉而又目光閃爍道:「雲兄弟,你知不知道你那幅畫有些特別?我說的特別,並非是指畫得好於寫實這方面,而是其他的」
「我還真不知道那幅畫有什麼特別之處」,雲景愕然道。
自己畫的畫,難倒我還不清楚?
古怪的看了雲景一眼,夏濤說:「雲兄弟,你那幅畫,昨晚我一個先天后期的屬下看過之後,若有所悟,說畫上的眾生百態讓他心靈得到了洗鍊,隱約已經觸碰到了真意境的思路!」
「有這回事兒?」,雲景當場就傻眼了。
自己畫的畫還有這功能?
夏濤很肯定的點頭說:「的確是這樣的,起初我那屬下這麼說我還有點不信,然後又找了兩個先天后期的人觀看,他們看後都多多少少有些收穫!」
「假的吧?」雲景有點懵,那畫有那麼神奇麼?
「千真萬確」,夏濤沉聲道,頓了一下又說:「我還找真意境的人看過,他們說,那幅畫上面真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韻味,若仔細體悟,將對心靈境界的提升有著巨大的幫助!」
嘴角一抽,雲景懷疑道:「黃兄,我可是讀過書的,你別騙我啊」
「騙你做什麼,總之,雲兄弟你這幅畫,真的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了,觀之能淬鍊心靈,讓人有望踏足真意境,那可是世間無數練武之人的終極夢想,這幅畫最終能拍出什麼價格我都無法想像了,現在雲兄弟是不是後悔把畫拿出來了?」,夏濤看著雲景好奇道。
笑了笑,雲景說:「後悔什麼,畫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