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他一瞬間在腦海中都差不多腦補了一百萬字以上的故事……
總之,就很玄,而且真心太扯了。
「師父,你確定嗎?」雲景糾結問,他還是有點無法相信。
就一個打獵為生的獵戶岳丈,咋還成了高手了呢?沒道理啊,想不通。
想了想,李秋說:「為師判斷不會有錯的,如果這兩隻獵物真是他親手獵殺的,那麼他至少是個後天後期練武之人,只是為師也想不通,有這樣的身手,他為什麼甘願平凡的做一個獵戶」
是吧,師父,你也想不通吧,我也想不通……
莫不是有什麼隱情?
出現這種『意外』情況,別說雲景了,是個人都難免多想,於是一時之間雲景沉默了下來。
李秋倒是豁達,他笑了笑搖搖頭道:「或許為師想多了,獵戶嘛,遊走山林,本身就是無比危險的事情,須知山林中的『水』,恐怕很多時候比江河還要深呢,獵戶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練得一身本事防身也是正常的,據為師了解,哪怕尋常獵戶,也會練上一些本事,要麼家傳,要麼想辦法學,總之獵戶一般人幹不了,或許你岳丈的本事是家傳的吧,常年遊走在危險之中,練著練著就厲害了,因為不闖江湖,估摸著你岳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厲害」
雲景依舊沉默,他倒不是糾結岳丈的本事怎麼來的,有麼有什麼仇家啊隱情之類的,而是……
他抬頭,看向李秋,有些可憐巴巴道:「師父啊,你是先天高手對吧?」
「為師雖然武入先天,但高手兩個字卻是擔不起的,微末伎倆,放眼天下不值一提」,李秋搖搖頭道。
然後,雲景繼續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帶著點哀求的語氣道:「師父啊,要不你從明天就開始教我練武吧」
李秋沒生氣,反而好奇問雲景:「景兒,為師不是說過你現在應該以學業為重嗎,而且你自己也打消了短時間練武的想法,現在為何這麼急切?」
雲景低頭,微微有些尷尬,他說:「額,聽師父你說,我岳丈很厲害,我就琢磨著,我那未過門的媳婦指不定以後也會跟著他學一兩手,咳咳,那什麼,師父,你也不想看到徒兒將來成婚後被家暴……額,和媳婦『講道理』都講不過吧?」
之前雲景腦補了一副畫面,成婚後,因為自己沒練武,整一個文弱書生,然後某天和媳婦拌嘴了,結果媳婦一隻手拎雞仔一樣把自己提起,眼淚滴答的『弱弱』問自己,我哪裡錯了?夫君,我哪裡錯了?你說,你說啊,我改還不行嗎?
想到那副畫面,雲景下意識打了個哆嗦,太可怕了。
真有那種時候,自己敢說媳婦錯了嗎?除非想過大爺似的躺床上媳婦照顧的生活,嗯,殘了可不需要媳婦照顧嘛……
聽雲景這麼一說,李秋嘴角一抽,沒好氣道:「景兒你想什麼呢,你現在還小,成婚還早,況且婚後也不會出現媳婦欺負丈夫的事情,否則豈不亂了綱常?」
「那天我去師父家,不小心看到了師父你被師娘揪耳朵……」,雲景縮著脖子小聲嗶嗶道,企圖用事實說話。
李秋聽了臉一紅,咳嗽了一聲,看著雲景『殺氣騰騰』的眯眼道:「景兒你剛才說什麼?大聲點,為師沒聽清楚!」
「啊,我沒說什麼啊,不是,我是說,我那天什麼都沒看到,額,對了,我的意思是說,我這不未雨綢繆嗎,師父你不會真想看到徒兒『講道理』都講不過媳婦的那天吧?」雲景趕緊後退一步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看到,然後一臉可憐兮兮的轉移話題。
李秋板著臉道:「原來你沒看到什麼啊,嗯,至於你擔心的問題,別急,為師還是有幾分本事的,以後會教你,保管你能和媳婦講得贏『道理』,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現在依舊以學業為重,莫要被旁枝末節分了心,這樣吧,待你考取童生功名後,為師就開始教你練武,什麼時候考上為師什麼時候教你」
面對師父那你若敢看到我就敢『滅口』的眼神,雲景心說,嘿,那天我什麼都沒看到,真的沒看到!
考取功名後師父就教自己練武,為了以後能心平氣和的與媳婦講道理,雲景問:「師父,考取童生難嗎?」
說出來丟人,